这或许就是世人所说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尽管有人直接挑破,他们双方也没一个信的,或许只有双方解开心结,说明心意的那一天,这种悲催的生活才能解放……
悲凉,跑调,且不怎么好听的曲子终止了。
润箬长老放下手里的二胡,兴冲冲走到门口越升长老的身侧,满怀期待道:“越升!你觉得如何?”
润箬长老的身高比越升长老还要高一个头,看着越升长老时便需要低着头。
这便是越升长老的自卑之处,因为……
曾经有传言说润箬长老喜欢强壮的男人!
越升长老这人有个小小的毛病,内心越紧张,表面越镇定,当然,人不可能不露出一点马脚。
“越升,你耳朵怎么红了?”
润箬长老看着越升长老红到滴出血的耳朵道。
越升长老镇定自若,“无事,勉强可以,多加练习。”
说完,他便走了。
唯独留在原地痴痴望着的润箬长老。
“师父,越升长老他走了,咱们还是回去打铁吧。”
身旁穿着弟子服的小弟子拿起了二胡,随手收入储物袋中,又翻出来一个大铁锤。
小弟子名为,沈应,年纪八九岁,看起来十分乖巧。
可是他一个小孩子!
一个八九岁的小毛孩,手里拿着二十斤重的铁锤!
画面有一些诡异了。
他的师父,也就是润箬长老,同样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了同款(但实际重量要重上许多)的大铁锤。
“咱们回去打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