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嘤嘤嘤……喏,那你扇回来!”
沈半夏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等来的不是脸上火辣辣的疼,而是一个惩罚似得的热吻。
“唔……”
男人结识的身躯压在她的小身板上,弄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衣衫褪尽,跌入床下。
耳边是男人沉沉的喘息声,她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娇羞地把头埋入男人的颈间。
男人在这方面一直是无师自通,沈半夏大腿勾着他的,转身而上,坐在了男人的腰上,把脸颊旁散乱的碎发抚在了耳后,声音细如蚁虫鸣叫,带着羞意,“嘉哥……你想要吗?”
霍嘉树略显沙哑的声音极富磁性,“小妖精,你说呢?”
沈半夏弯下身子,在他的耳边落下密密麻麻的香吻,声音带着魅惑,慢慢地蛊惑侵蚀着男人那颗躁动的心。
“我不知道呢……你说呀,告诉我,想不想要?”
霍嘉树再也忍不住了,搂过女人的细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往她的樱唇上咬了一口。
理智告诉他,不能在这种地方来完成他们的第一次。
沈半夏吃痛地皱着眉,双手紧紧地扣在他的肩头,“嘶……”
黑暗中,男人摸索到她的手,引导着她来解决需求。
沈半夏的手羞怯地往回缩了缩,“唔……你……你你……”
霍嘉树没有就此放过她,咬住她的耳垂,邪气地说:“你点起来的火,就该负责灭掉它。”
无端背锅的沈半夏表示抗议!
灭火就灭火,为什么要用她的手!?
难道……他是嫌弃自己么?
她猛然间想起之前钟天淳在自己身上种下的草莓引,难道是他发现了?
委屈的泪水涌上眼眶,她利索地抽回手,别过脸不去看他,“你……你是不是嫌我脏?”
霍嘉树听到她哭腔的声音,刚刚的**少了大半,搂紧她,声音细柔如沙,“你小脑袋瓜子里老瞎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我们的第一次不能随随便便在这样的地方结束。”
“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是我的妻,是我想用一生去疼爱的宝贝,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倒是你嫁给我,我还担心你嫌弃我呢。”
沈半夏睫毛上沾着泪珠,不确信地问:“真……真的吗?”
霍嘉树吻了吻她的眼睛,“嗯,我是你的丈夫,你该相信我才是。”
“好,我相信你。”
想到之前的草莓印,沈半夏觉得应该和他解释一下,正要试探性地说时,男人突然说:“你是我一个人的,不管是谁,都别想抢走你。”
“下次你再像上次那样冒失和别的男人喝醉酒,我可就不是在你身上留下吻痕这么简单了,听到了没有?”他霸气地警告,带着浓浓地占有感。
沈半夏浑身打了个激灵,巍颤颤地问:“你……你是说我……我身上的吻痕是你留下的??”
霍嘉树挑眉,“不然呢?难道你还想是别人?”
沈半夏‘哇’地一下哭出声,吓得他手忙脚乱地哄她,“怎么哭了啊,你要是不喜欢身上有痕迹,我以后不吻了就是……”
对于怎么哄人,他是一窍不通。
沈半夏搂着他的脖子,哭声越来越大,好像在发泄着什么。
得知真相的她,难道还要大笑不成?
自己一直介怀的事,原来是一场误会!
委屈!
炒鸡委屈!
不过,经由这事,也给了她一个教训,以后绝对不能随便跟别的男人喝酒!
霍嘉树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吻着她的眼,眼泪沾在他的薄唇上,他伸舌一舔,又咸又涩的味道遍布整个味蕾。
他叹息一声:“我多想把你的眼泪吸光,这样你以后就再也不会流泪了。”
明明是句动人的情话,沈半夏硬生生地来了句:“你想我得干眼病吗?”
霍嘉树:“……”
小媳妇不懂情调怎么破
他干咳了几声,“好了,别哭了,多难看?嗯?”
沈半夏横着脸,“你是嫌我丑?”
“我……没有!”
“你就有,你刚刚还说我难看!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说了?”
霍嘉树头都大了,遇到个不讲道理,处处钻牛角尖的小媳妇怎么办?
他娶回家的,还能怎么办?
宠着!
他突然想起部队里某个情场高手的弟兄说过的一句话,不要试图跟女人讲道理,因为她们就是硬道理!
“没有没有,你刚刚听岔了,我是说哭鼻子的人羞羞脸,哪里说你丑了?你最好看了,比天上的仙女还漂亮。”
这还是霍嘉树头一次夸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