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蔚霆在外面的嘶吼声,沈宜宁心里面犹如刀绞一般疼痛不已,她在这个紧要关头不想连累傅蔚霆。
傅蔚霆正值事业上升期,很有可能会提拔到市里当厂长,自己的这些流言蜚语,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刃一样,刺痛人心。
“宜宁,我知道你在里面,为什么要躲避呢?”
傅蔚霆焦急万分的喊着。
李红听到外面的动静,忍不住得透过窗户查看,原来是傅蔚霆。
她忍不住的嘀咕着:“果然是小年轻,三天两头的吵架,竟然敢把傅厂长关在门外,真是闻所未闻。”
李红的丈夫听到李红说的话后,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
“你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你偷听偷看的毛病,人家小两口吵架关你什么事?”
李红瞬间不乐意了,想当初她的处境比沈宜宁还要艰难,为了扶持家里的兄弟姐妹,她早早的嫁人,没有沈宜宁这个好命,不仅事业有成,而且还找了一个厂长当男朋友,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了,你说我的身世也不比沈宜宁差啊,怎么我就不能找厂长当男朋友呢?”
李红丈夫听到李红的话
后,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都已经嫁给我了,还在朝三暮四,看我打不打你!”
说完,李红的丈夫超级一把扫把,向李红打去,傅蔚霆听到李红家的动静,皱着眉头。
沈宜宁听到外面的敲门声逐渐消失,她本以为傅蔚霆已经走了,于是打开门查看,没想到傅蔚霆一直在门外坐着。
傅蔚霆看着沈宜宁打开了房门,露出了笑容。
“宜宁,你终于肯开门了,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不见我呢。”
沈宜宁正想回答傅蔚霆的话,却被李红的惨叫打断。
看来,李红的丈夫在打李红,沈宜宁平日里白天不在家,并不知道李红的丈夫存在家暴行为,现在听着李红的惨叫,沈宜宁心里一阵揪心。
李红作为沈宜宁的邻居,平时对沈宜宁很好,沈宜宁也不想让家暴的男人逍遥法外,于是沈宜宁径直来到李红家门口敲门。
李红的丈夫听到门外的敲门声,立马停住了手。
“你这个死娘们,我现在暂时饶了你。”
李红的头发凌乱,眼角的泪水划过脸颊,自己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就引来了丈夫的不满,她这是造了什
么孽啊?
“你有本事就打我,有本事你也像人家一样出去干活呀,别老指望我这一个女人!”
李红嘴里谩骂着。
李红的丈夫打开了房门,看到沈宜宁的到来,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毛。
“你来干什么?”
“你刚才是不是打李红姐了?”
李红的丈夫吐了一口唾沫,用脚踩了踩。
“我打自家的娘们跟你有什么关系?”
屋内的李红听到丈夫与别人争吵的声音,她慌忙的从床上跑了下来,看到沈宜宁和傅蔚霆的到来,她满是感激。
“宜宁,傅厂长,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
“我在屋里听到你的声音了,所以我就过来查看一下,李红姐你还好吗?”
李红的委屈涌上心头,她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这些年丈夫不出去工作,仅靠自己微薄的工资养活一大家子,丈夫窝囊无能殴打自己,李红心里满是怨言。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要离开丈夫,但是这个年代就算是离了婚也好过不了哪去,会遭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还不如就这样凑合的过着。
“宜宁,他就是一个吃软饭的,整天不干活就躺在家里,我一个人的工资
还得养活一家老小,你说我这是什么命啊!”
李红不顾丈夫的脸面,一股脑地说出来。
李红的丈夫听到后,瞬间火冒三丈,本来没工作的,他就心烦意乱,又听到自家婆娘在别人面前损坏自己的名誉,他撸起来袖子,要好好的殴打李红一番。
刚刚抬起手,却被傅蔚霆一把抓住,李红的丈夫直视傅蔚霆,傅蔚霆一个眼神,便让李红的丈夫腿脚发软。
傅蔚霆不仅是退伍军人,还是一厂之主,真要是得罪了他,自己在这个镇上,别说找工作了,就连种地都会被别人欺负。
李红的丈夫瞬间眯起了眼睛笑着说道:“傅厂长是吧?你看我刚才只是教训教训自家的婆娘,又没犯什么法,你们这么气势汹汹地跑到我家里来,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傅蔚霆嗤之以鼻。
“你刚才的行为属于家暴,如果我报警的话,你就会进去吃牢饭。”
李红的丈夫对傅蔚霆所说的话,感觉到怀疑,他认为警察难道没有事做了吗?
殴打自家婆娘的男人数不清,如果都坐牢的话,那监狱里肯定放不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