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门,就看到吕平贵躺在沙发上,身边搂着个小妞,桌上放着花生米和啤酒。
吕天良顿时怒从心头起,大骂:“你可真是没用!除了会玩女人,还会搞什么!”
吕平贵急忙让小妞起来离开,陪着笑脸对吕天良说:“大伯,哪个不长眼的惹您不开心了?”
吕天良抓起啤酒灌了一口,说:“还能有谁,就是那个黄满堂!明知道我要他的店面,竟然还敢联系别的买家!哦,还有夏为民!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和我作对!你也是!找来的都是些什么废物!狗屁用处都没有!”
“大伯,这可不是我的错!你侄子我在y市也就是个小流氓,大流氓都只听陈文胜那老狗的话!我指挥不动他!”
“你不是已经和陈文胜的儿子做了结拜兄弟吗!怎么,这样也不行!”
吕天良气得不住地往嘴里倒花生米。
吕平贵说:“大伯你有所不知,陈文胜最近惹上事情了。城东的孟老狗跟见了肉的苍蝇一样追着陈文胜不放,天天没事找事地绕着他打转。陈文胜觉得这是不祥之兆,让他儿子还有他下面的那群小弟最近都别出去,本来就不容易的事情……”
“得得得!我知道了!”
吕天良本也不指望吕平贵能办成什么事。
他吃饱了花生米,对吕平贵说:“明天你带几个人去黄满堂的店里看场子!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败家子竟敢抢我嘴边的肉!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