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所得。
那时它们自行开了灵智，懵懂之下，叫皇宫好好闹出了一场《捉妖记》。
四处游历的暖暖听说了皇宫要抓妖，一时兴起，凑了一回热闹，这才碰上了这么一大四小五只小妖精。
说来，她还是头一回碰上一套茶具都开启灵智成了妖的，自然好好探查了一番，这才知道一年前正是六十年一度帝流浆降下的日子。
刚好那天皇帝夜晚赏月，用的这套最喜欢的茶具在喝茶，又那么刚好，这一壶四杯全得了帝流浆的洗礼，就此开了灵智，成了精。
这套茶具用的全是极品羊脂白玉，一照能看清对面人模样的薄薄玉壁上雕着春江花月夜图。
这套茶具用料珍贵，做工精致，自然极得皇帝喜欢，时时把玩，这几只小妖精得了皇帝身上龙气的滋养，不过一年功夫，就修习出了少许妖力，这才引发了后续的“恶作剧”。
好在没有人命牵扯其中，暖暖用偷天换日之法将它们带出来，送到九灵仙境中交给同样是茶具化形的司茶调教，经过了无数岁月，也成了仙器了。
这大概就是长生的好处之一，就算一头猪都能调教成二师兄。
咳咳，有点跑题。
回归正题，只说暖暖亲自烹了茶，给灵通佛子倒上，“请！”
灵通佛子笑了笑，这笑却终于不是在人前的客套和疏离，反而带着几分亲近。
“喝了这茶，你可是要随我去见过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