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的修为实在不怎么样,一个时辰过去,伤口才堪堪止住血流,连层薄痂都没长。
她早已力竭,只能叹口气,从乾坤囊拿了干净衣物上,撕下一块布裹上伤口,然后再穿上衣服。
至于手上的灼伤,暂时只能随它自己恢复了。
她这一路上想了无数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趴在沙丘上,还被突然出现的啸尸咬了一口。
躺着休息放空了一会儿,她又不可避免地想到那个伤痕,于是下床把快递箱里的男人拖放在地上。
男人的衣物被血雨浸透,温叙的双手都湿哒哒的泛着血腥味,她嫌弃地甩了甩手。
楼危做的快递箱有凝滞作用,怎么放进来的就会怎么拿出来,今晚她还是大发慈悲给他拿出来晾晾,晒干了再收回去。
她再次看向那道伤痕。
温叙很好奇,这道衣物覆盖下伤痕到底有多长,不会贯穿整个上半身吧?
正在她蠢蠢欲动想要动手时,余光却诡异地瞥到了奇怪的东西。
她刚刚明明把窗户合上了,此刻窗户却是被打开的。
那是一道黑色身影,此刻正站在窗外一动不动。
好像在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