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写不出几首精品出来!”
马安国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好半天才诧异地说道,“命题作文啊?!”
“嗯哼,”陈大河笑了笑,“有本事,就是这么任性。”
咱们国家文工团的老艺术家们那可不是说笑,尤其是顶级的那几位,但凡给个题目,无论上天入地下海归乡,还是花花草草情情爱爱,都能一不小心给你整出首经典来,相比这种慈善奉献之类的,简直就是送分题。
见马安国低头沉思,陈大河继续说道,“我这也不是乱勾,都是有标准的,就像刚才奥利弗所说,不能违反规定,还要体现我们的特色,最重要是能拿出去表演,与其他各国歌手同台竞技,这就刷掉了一大批节目,毕竟早年的作品印记太浓,不太适合拿出去表演,
但这些年文艺界发展得也很不错,歌曲越来越多,形式也多种多样,所以选起来也不是很难,民族歌曲能体现我们的特色,也很能抓耳朵,可以加进去,唱美声的呢,各国观众都能欣赏,属于中规中矩,但毕竟不是很适合这种演唱会,所以只选了两个人十首歌,算是调剂,最后的亮点就在通俗唱法上,所谓的通俗只是我们这边的说法,其实就是流行音乐,通过这种大众最喜闻乐见的表演形式,可以让世界看到我们在音乐上做出的改变,这也就成了一个对外展现我们开放成就的窗口,所以只要歌曲质量过关,上头不会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