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解决涉谷的问题,不然干脆我从现在开始退休,东京变成什么样子的无所谓。”
的场灼侃侃而谈。
看得见有形的敌人总比无形的敌人好解决,不知道来自什么地方的攻击,总比既定的攻击难躲避。
对于一部分特级,比如乙骨忧太,可以通过威胁他的同学进而控制他,但面前这个人疯得彻底,又六亲不认,他没有学生,同期里只剩下了一个动不得的家入硝子,老师被判了死刑,后辈死得年轻,而且说不定他下一箭下去,所谓“重要的人”的记忆就彻底烟消云散。
只要没有道德,就不会被道德绑架;只要没有软肋,就不会被别人戳着软肋威胁。
“……那么,难道你不在乎的场家吗?”
看到他转身欲走,又有人忍不住喊出声:“你不在乎他们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的场灼叹了口气。
他今天总是叹气,明明是清算一切的日子,说不定后半生回忆起今天都会值得高兴,但却叹了很多次气。
“我是的场家第二十八代当主,因为名字很恶心,所以随便叫我什么都可以。”
他说:“就算我现在宣布,的场家就此解散,那又如何呢?”
“…………”
一片寂静。
直到他带着浩浩荡荡的那一群人——加茂宪纪,菜菜子和美美子,以及乙骨忧太转身离去,众人都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
彻底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后,乙骨才小声说道:“前辈您说得有点过分了吧?听上去像是反派才有的发言……”
“我还担心没有彻底把他们唬住呢。”
的场灼笑了笑:“走吧,我已经有点想见悟了——希望他在封印解除的一段时间内,也能装作自己不存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