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会对自身产生影响的类型。”
的场灼说:“我觉得维持现在这样就很好。虽然出现伏黑甚尔那种情况确实让我有点惊讶……但现在唯一的特例也已经被击杀了。”
啊……是嘛。夏油杰没有回话,视线并无聚焦,像是在出神地思考什么问题,倒是灰原雄闻言,很大声地接茬,说“我觉得的场前辈也超级帅气!”
“哎?不觉得悟的术式更引人注目吗?”
“怎么会!前辈们每个人都各有厉害的地方!特别是在拉开弓的时候,有种特别的,神职人员一样的感觉!咒灵也好灾厄也好,就好像是一下子都能消失一样!”
灰原雄掏出手机,在相册里翻了翻,居然还真找出来了一张的场灼手里拿着御币,身穿礼服的照片:“……这张真的好厉害!有种只是存在手机里就能得到加护的感觉!”
夏油杰也跟着看过去,表情一愣:这不是一开始他们去岩手县的时候,的场灼伪装神官……不对,这家伙其实考过证的是持证上岗,总是不是那个时候的照片嘛!
“你什么时候给他们看了这个?”
夏油杰好奇道。
“我没发出去过……”
“噢,是五条前辈!”
灰原雄说:“他群发给我们的,七海也收到了一张。”
好家伙,社死只要一瞬间。的场灼整个人向着椅子靠背上一倒,从牙缝里咬牙切齿地蹦出五条悟几个字,夏油杰侧过脸来看着他,最终没忍住,从指缝里露出一小片笑声。
这样或许也还不错,他想,无论是突破了限界再无性命之虞的悟,还是选择自我设限来回避咒缚的灼,至少他们的选择对他们自身而言都是有价值的。
比起变得更强,拯救更多人,他果然还是偏心自己的同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