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人。”
“既然都是以前的事了,小榴,那就把他藏在心里,永远地藏起来吧,你总不可能一直守着过去而活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他回来了。
他又再次搅乱了她的心。
“可是什么?”
“对不起,常良,真的对不起。”洋榴只能给他道歉,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那个人其实就是季风漾。
常良见她如此坚决,只能一个劲地给自己灌酒,后来,他在这里喝得酩酊大醉,倒在沙发上就一睡不起,任是洋榴喊了好几声,都喊不醒他。
于是,她只好任由他在这里睡了。
她走去了房间里面,把房门锁上,躺在床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她起来得很早,常良已经醒了过来,连声给她道歉:“小榴,不好意思,昨晚我醉糊涂了,没干什么事吧?”
“没,你现在清醒了吧?”
他尴尬地点头。
“我先走了。”他以很快的速度溜走了。
楼下的小区门口,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里,已经停了很久了,车内主驾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他的手上握着手机,看着微信上的一个头像,久久没有点开。
那个头像这么多天都没有给他发一句消息。
他眸光往车窗外瞟去,刚好看到一个男人从小区里面走出来,那个眼熟的身影,不就是那个叫做常良的男人么?
他怎么会这么早从里面走出来?
季风漾眼眸半眯,锐利的光芒射出,直直看着那个从他车子旁边经过的男人。
他的手握紧手机,咬牙切齿地盯着后视镜,男人的背影逐渐在视线内消失,化为冬天里的一股烟雾。
他宛如一尊石像,呆坐在车子里,脸色越来越黑,拳头越握越紧。
直到一个女孩儿的身影,从小区里面走出来。
洋榴是在常良走后半个小时才下楼的,今天是周末,她准备去外面买点菜回来做饭。
她一路往外走着,待走到小区门口时,才看到季风漾高挑的身影站在一辆车旁,他慵懒地靠在车窗前,面向小区门口,正盯着她看。
她面上吃惊不小,朝着他快步走了过去:“你怎么在这儿?”
一大清早的,这也才九点钟吧。
季风漾面色不是很好,盯着她看,很吝啬吐词地说道:“等你。”
“啊?等我?等我做什么?”
他转身给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说:“上车。”
洋榴不明所以地走了进去坐下,季风漾关上门后,绕到了另一边的主驾驶,坐上车后却并没有启动车子。
洋榴转过头去看他,见他沉默不语,问道:“去哪儿啊?”
“等一会儿,我下去抽个烟。”他从车上拿了一盒烟下车,车门重重关上,他靠在车窗门外,背对着她,抽了一根香烟出来,低头点燃。
洋榴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泛出难掩的疼,季风漾他……竟然学会抽烟了?
以前上学的时候,他可是从来不抽烟的。
他修长莹白的手指夹着一根烟,轻轻吐出一个烟圈,烟圈化作雾,在寒气中消散。
他穿着一身黑色大衣,黑茶的发丝在微弱的阳光里颤动,修长的背影透过玻璃窗,显得格外的落寞与孤寂。
洋榴眸中含泪,这七年来,他都是这样过的吗?
他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抽烟的吗?
她将眼泪努力憋回去,不想被他发现自己又在哭。
季风漾站在外面,一直背对着她,寒风裹挟着小雪花,吹拂着他的发。
她一直看着他抽完了那根烟,见他去到垃圾桶边灭了烟头,然后朝着车子走了回来。
他拉开车门,坐了进来,说:“你介意么?”
“介意什么?”洋榴问。
“烟味。”
她转头瞥向右边的窗外,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说:“不介意。”
季风漾放下了烟盒,凑过来替她拉安全带,清冽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真的不介意么?”
洋榴转过脸来,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庞,淡淡的烟草味萦绕于她鼻尖,她应道:“嗯……”
虽然她不喜欢烟味,但是如果他能够用那个来缓解压力,她又怎么会说介意呢?
他的眼帘低垂,凝视向她的红唇,问:“那……我能亲你么?”
“??!!”
洋榴瞳孔放大,脸颊瞬间胀红,她目光看向了他的唇,只见那微红的一张薄唇在缓缓向她贴近,她呼吸一滞,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七年前的那个吻,她一直想要问问他的,为什么要吻她?
报复,也不是那样报复的吧。
她已经记不得当时的感觉了,这七年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