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喘的进入东夏帝宫把你医好,你知道我挖护心鳞的时候有多疼吗?
我当时已经一身伤了,我还在跟你道歉,但你应该没听到。
好巧不巧,逃走的时候碰到艳辛,我被艳辛拦住受了点刺激,也是那个时候,我魔气外泄,控制不好自己,将艳辛给活刮了......我自己也元气大伤,死也不敢死在东夏,好在被人帮助,跳江飘到了南冥境内,然后又好巧不巧,我又遇上了你。
我堂堂灵雪仙尊,自重生后,我就没吃过这种苦......
我现在还时时被魔种要挟......我已经这么惨了,你还要恨我......”姜灵雪欲哭无泪,她觉得自己这辈子虽然身份变了,但命还是苦。
乾羽听完这些,又感动又愧疚,又心疼姜灵雪,他上前突然抱住姜灵雪,对姜灵雪道:“我的那个恨跟你想的不一样,我就是因为不被你喜欢而觉得不甘心,并非是那种想要你命的恨,要说恨,你应该恨我才对。
你明明知道前生是我杀的你,但你重生后依旧来救我,你明确对我表达了不喜与疏离,但我依旧想跟你一起,因此你对我生怒,想报复报复我,解解气,也是情有可原。
我现在什么都知道了,也理解了你当时的行为,所以我就更不恨你了。”
姜灵雪因为被乾羽抱住,所以在不停挣扎,但乾羽并不想松开,姜灵雪急道:“你知道我委屈就好!你快把我松开!这是师徒之间该有的行为吗?”
乾羽还是不肯,他道:“师徒之间抱一下怎么了?我们可是仅次于亲人之间的关系,亲人之间拥抱有什么奇怪的,我现在可开心了,苏沐音和赵思思顶多从你这里拿了件宝贝,而我直接拥有了师父本人,一点都不亏,更一点都不委屈了!”
姜灵雪闻声,羞的脸红:“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拥有我!我可谁都不属于!”
“可师父的命都在我手里诶,这不就等于师父在我手里吗?”乾羽笑道。
“你......那是因为我的护心鳞在你身体里,我不得不这么做的。”姜灵雪无奈道。
“对啊,师父还给了我护心鳞,远比什么晓梦琴珍贵多了,师父可能有无数件法宝,但护心鳞只有一个,这也是师父的半条命,师父却愿意将它给我,说明在师父心中,我是最重要的。”乾羽开始想到哪里说哪里,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意。
“那是我在弥补我冤枉你的愧疚,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擅自揣测!”姜灵雪拼命解释。
“师父有什么可愧疚的,师父又不欠我的,师父救了我的命,冤枉我一次又怎么了,我在师父心中,肯定是不同的。”乾羽才不听姜灵雪所说的。
“唉......你一个人,带着体弱的身体,在东夏受欺辱了上千年,一定很辛苦吧。”姜灵雪关切道。
乾羽闻声触动,顿时无言。
“我当时冤枉你,其实就是想激怒你,让你怨恨我,因为我怀疑魔种在你身上,只要你生出怨念,身上就会外泄魔气,我就能知道你是不是魔种的寄生者,但过了很久,你都情绪平稳,再怎么刺激你都没有效果,结果和穷奇大战的时候,我才得知,原来魔种在我身上,一直以来都恶意揣测了你。
本来想封印完穷奇就找你道歉的,结果一睡就睡了上千年,艳辛要将你带走的时候,我也没能及时出现阻止,这一千多年,只有你一个人在东夏,我不敢想象,你所过的每一天会多么难熬。”姜灵雪苦道。
乾羽听到这些,逐渐将头埋入姜灵雪颈间,乾羽道:“原来是因为这个,你当时会不会希望魔种在我身上,因为这样你就会觉得,我刺你的那一剑不是故意的了。”
“我想过这种可能。”姜灵雪道。
“魔种要是在我身上就好了......”乾羽难受道。
“前生的事,我已经放下了,魔种在我身上就好,决定自己死和决定让别人去死,终归是自己死轻松些。”姜灵雪道。
“我可一点都不轻松......”乾羽道。
“对不起......”姜灵雪无奈道。
“不用对不起......你想让我做的事,我都愿意。”乾羽道。
姜灵雪心中五味杂陈,沉默须臾。
乾羽放开姜灵雪,对着姜灵雪的眼睛,再问:“前生,我也在东夏做质子对吗?当时,你也在东夏,是你一直陪着我的对吗,不然以我体弱多病,根本撑不过去。”
姜灵雪点点头。
“那前生,你为什么会在东夏帝宫呢?又为什么会被少渊指定嫁我为妻呢?”乾羽很认真的问。
“前生,我就是那个被少渊收为养女的女孤,少渊因此事被宣扬成仁君,我虽有帝姬之名,但无帝姬之实,艳辛是什么性子你也知道,我在东夏所过的日子,也与你差不多。
我本身就是乞丐,要看人脸色度日,食物要乞讨而来,冬天很冷,度过每个冬天都是从鬼门关逃出来,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