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同以往了。
鹤山怜还不知道走在去吃饭的路上他会问这种问题。虽然她不清楚问这些对五条悟有什么好处,但对人诚实一向是她的性格,鹤山怜对五条悟坦白地说:“看感觉。”
本身没有经验,鹤山怜只能靠直觉,谁对她好,她会还回去,真正让她喜欢一个人的可能性不大。
“你真的好无聊诶。”
“没,没发现……”
他们一起去了洋谷家开的店,关东煮小吃店的熟客比较多,只是能够坐的位置很少,大多人都是打包想着回到家里再吃。五条悟在踏进店里后突然一句话都不说了,掀开帘子时鹤山怜才知道因为什么,五条悟才这般一反常态。
“杰?”鹤山怜看着他悠悠转头,心中觉得很巧又感觉哪里不对。
夏油杰的视线在鹤山怜和五条悟间游荡,他双手交叉,摆在桌上,“来了啊。”
“我发信息和你说了要过来,你没看到吗?”
“……诶。”鹤山怜使劲瞪了一眼旁边的五条悟,虽然她迟钝,但刚刚谁碰了她手机,她心里清楚。
“看着我干什么,你要请客吗?”五条悟撑着凳子坐下,他发现鹤山怜略不对劲的表情后淡淡地说。这种眼神攻击在他眼里是无效的。
鹤山怜一说到钱便转过头去看菜单,“我要,省钱……”
“我记得你家没那么穷酸吧。”这是五条悟第二次听鹤山怜说省钱一类的话,他耳朵快腻烦了。
鹤山怜被噎住了,她出身虽好,但也要为以后打算。
五条悟那么强,咒术师绝对是他的铁饭碗,自然不会理解她。
“总之,我想以后过的好点……不靠别人。”
“你以后还要当咒术师?”五条悟点了以往爱吃的,在夏油杰一言不发的期间问鹤山怜。
“嗯。”鹤山怜点头。
五条悟泄气,他不觉得鹤山怜能够独当一面,也不觉得她以后能成为多优秀的咒术师,说不定还会遇到前所未有的危险。死亡的概念,五条悟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只要死掉,那就什么都留不下了。他的语气像在抱怨,说了一句:“那你还不如听我的。”
“你是知道,你以后,会过的比我好吗?”鹤山怜也不惯着,她不喜欢五条悟这样的态度,就因为他厉害,所有人都要听他似的。
他斩钉截铁地说:“会。”
十七岁说什么都是天真,五条悟不同,他要是说了,肯定会做到那种地步。
“你没生气吧。”五条悟不缠着鹤山怜说那些看似炫耀的话之后夏油傑开口了。
夏油杰小心翼翼的态度让鹤山怜不免感到诧异,鹤山怜想起来可能是那天在厕所发生的事情,当时的她居然还不去思考突然捶他一拳会有什么后果。
“没有。”她很想多说点话告诉夏油傑其实她的愧疚感更多,鹤山怜支支吾吾的,一如既往的常态确实让场面变得宁静,“毕竟,我当时还凶了你……其实你说的话挺对的。搞不清楚,我会一辈子不快乐。”
鹤山怜又觉得气氛尴尬起来,不适应地问夏油傑:“你和悟,闹脾气了吗?”
“没有!”
“不是。”
就算闹脾气也出奇一致的组合,高专上下没有第二个。
他们再次对上眼的瞬间毅然决然地选择起身,熟练地活动关节。
洋谷玲在后厨做好关东煮后把热乎乎的食物端上桌,“咚”的一声让最强二人组勉强也是被迫冷静下来。他们意识清晰,这是在行人来来往往的大街上,在普通人光顾的关东煮小吃店内部。
五条悟和夏油杰暂时停止高专特产——臭味相投的人渣打仗。他们愤愤不平地吃着美味,谁也看不顺眼谁,竟然在眨眼的功夫不谋而合,开始互相比拼吃关东煮的速度。
五条悟在中途还不忘塞给鹤山怜几串,说是不喜欢吃的。鹤山怜有点嫌弃,用牙咬下一小口后就没吃过了。
“你的术式,就是那个鹤山家的术式,有遗传到吗?”五条悟已经吃完了,他得空下来问。
五条悟确实见过鹤山怜的战斗模式,但那几乎和普通咒力运用方法一样。除了看着动作流畅和操作精度高以外他根本没有感觉到她运用的是鹤山家那个出了名的咒术。
鹤山怜来咒术高专也有一个月了,中途多多少少的不顺利也咬着牙已经挺过去,如今老天开眼,终于碰到五条悟问点像样的问题,她大方承认道:“有。”
“为什么才二级,早该一级了吧?”五条悟姑且知道一些鹤山家的事情,揣着疑问道。
五条悟知道鹤山家的人咒力特别,所以现在不理解鹤山怜的实力。她们家的力咒操术只要培养得当,那就能算得上一种奇葩又崩坏的战力。鹤山家在以前是被当做异类的强族直到近代这种术士慢慢消失在大众眼中。
“不能完全发挥。”鹤山怜感觉无力,硬着头皮解释。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