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两眼放光:“在哪?什么时候?听谁说的?”
楚南芸突然而来的激情让卡其吓了一跳,他赶忙回忆起来:“就前几天吧,我在狗狗之家赚外快,看到一个女人鬼鬼祟祟的,她戴着假发和墨镜,把上衣拉链拉到了这里——”他在自己的下巴位置比划了一下,“她点我做陪酒,本来还好好的,突然就像抽风一样不断叫‘玛莎’这个名字……”
“后来呢?”楚南芸追问。
“后来我觉得有些害怕,心想这人不会是个神经病吧,我怕出事就去找了我们领班,但回去的时候她就不见了……”卡其一五一十道。
“你说她戴了假发?”傅梓深突然问道。
卡其点了点头。
“你确定你没看错?”明光城里鲜少有假发制品,一旦卡其确认那就是假发,就说明这个女人八成是故意伪装的。
“我可是这方面的行家!你涂没涂粉底、有没有乔装易容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似乎是怕傅梓深不信,卡其又指着他的头发道,“你的头发就是染的!”
傅梓深噎住。
楚南芸闻言向傅梓深投去打探的目光。
傅梓深现在的发色是黑色,但是他身患白化病……
楚南芸:我就说你小子每天早上蹲厕所那么久是在干嘛呢,原来是在染头发啊!
但此刻楚南芸并不想追究这个,她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怎么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她上前一步,怪笑着看向卡其,并伸出了魔爪。
看着楚南芸意义不明的眼神,卡其后退一步,抱住自己的胸口,瑟瑟发抖道:“干嘛……”
楚南芸向傅梓深使了个眼神,傅梓深很快会意,于是突然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了卡其。瘦小的卡其被两个壮汉夹在中间,几乎双脚离地。他扑腾了一下,一脸茫然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拜托你帮个忙。”傅梓深露出狡黠地笑来。
下一秒卡其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撕裂成两半一样被二人架着奔出了酒吧外。
“啊啊啊啊啊啊!!!你们究竟要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