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道:“可是陈大哥对招娣姐真的很好啊。”
陈建国道:“你招娣姐也对我好。”
江晚抿嘴一笑,看着许招娣满眼都是羡慕。
张庆东看江晚吃得慢吞吞,又往她碗里夹两个饺子。
张庆东道:“哥,嫂子,等会儿我来收拾碗筷。”
陈建国道:“没问题。”
……
女同志宿舍,文娇娇洗漱完躺在床上有些魂不守舍。
一旁的女同志问她道:“娇娇,你这次回来,怎么看着魂不守舍的?”
“没什么,在想一些事情。”
“你思春了?”
文娇娇眼底闪过一丝娇羞,说道:“去你的,你别开玩笑。”
文娇娇想了想,说道:“你们有人知道咱们队里有个叫江大海的吗?”
“好像有个营长叫江大海。”
文娇娇一听,脸更红了。
身边的人看她这样子,打趣道:“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宿舍里一阵笑声,文娇娇道:“你们别闹了,我就是随便问问,赶紧早点睡吧,明天还得继续练舞呢。”
宿舍又是一阵笑声。
……
许招娣躺床上,小腿酸胀得厉害。
陈建国今晚上自己洗脚擦洗身体,身上除了打石膏的这条腿,其他地方都恢复好了。
陈建国躺床上,想到这个月家里没来信,做了个深呼吸。
许招娣背对着他,腰酸得厉害,她想好好睡一觉。
陈建国一只胳膊搭在她腰上,许招娣觉得重。
许招娣推他一把:“你胳膊上肌肉太多了,放在我腰上好重,你拿开。”
陈建国不但没拿开,反而又圈紧了她。
许招娣往墙里边挪了挪,陈建国又挤了过来。
天气实在太热,许招娣感觉自己都快变成肉夹馍了。
陈建国道:“家里好像有一个多月没来信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许招娣也说不准,就看陈保国运气了。
“你别担心了,你不是说年底回去嘛,保国做事心里有分寸,你就别担心了。”
陈建国在她耳边轻轻应了一声,他紧紧拥着她,嘴唇有意无意擦过她的后脖颈。
许招娣热得要命,气呼呼道:“你别闹了。”
陈建国一本正经道:“我没闹啊。”
他嘴巴上说没闹,但又贱嗖嗖盘她,双手就没停过。
许招娣一回头,就看他嬉皮笑脸盯着她。
那股子怒火还没发出来,陈建国一手摁住她后脑勺,堵住她的嘴。
两人啃了半天,许招娣看硬的不行,语气软下来道:“你腿还伤着,就别闹了,听话好不好?”
“我这条腿伤了,另一条腿没伤。
想你了。”
许招娣……
此时此刻,真的想一巴掌呼死他。
后来,室内是两人或深或浅地喘息声。
事后,陈建国圈着她的腰,两人沉沉睡去。
部队所在的地方前段时间暴雨连连,但陈家村这边一切安好。
陈家村今年大丰收,陈保国是村里的镰刀王,另外还多奖励了一百个工分。
今年全村他们家工分最多。
吃饭时间,陈开放道:“保国,小云那边有消息没,你上次跟人说的事,她有没有给你回复?”
陈保国吃饭的手一顿,她心气那么高,一心想要三转一响,怎么可能一块手表就答应嫁给自己?
“爸,暂时没回信,这事儿我看是悬,咱还是别费心了。”
陈开放叹息一声,这可真是愁死个人。
张翠花道:“再等等吧,让保国抽空再给人媒婆拿两斤点心催催。”
陈保国没吭声,他不想让自己的父母担心。
这段时间,村里小麦是收割了,但地里的活也不少,麦茬地里转身又种了白菜萝卜,就等秋收。
他们也没闲着,村里的砖瓦厂、果园、稻田全是活。
江楚生这两天跟两名知青去山上玉米地里赶野猪去了,他和陈大庄昨天在黄豆地里拔草,两人亲眼看见田小云拎着菜篮子去给江楚生送饭。
人家一门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他贱嗖嗖往上凑,最后只会成为笑话。
陈保国想了想,就怕最后家里人也连带着被笑话,说道:“爸妈,田小云心思没在咱家身上,我跟她的事儿还是算了吧。
这三百块钱是大嫂拿命换的,不管你们爱听不爱听,这钱都不能乱花。
我还是那句话,这钱要花在刀刃上。”
陈开放和张翠花两人互看一眼,陈开放又蹲在房檐底下抽起旱烟。
气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