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红衣女鬼,我们便回了新买的房子。
有胡家打过招呼,事情确实变得简单许多。
三室一厅,还是老样子,我住在中间卧室,而白玉洁和胡茵曼分居两侧。
胡茵曼和白玉洁都换了新床新被子。
只有我,用着白玉洁和胡茵曼在出租屋里的就床铺。
竟然说不干净了。
白玉洁的被子被我淌了一身的汗可以理解,而胡茵曼是什么鬼,分明就是想换新的借口。
当然了,我也乐的捡她们剩下的,可香可甜,比新的舒服多了。
这房间的装修我没有参与,但进门一看,完全傻了眼。
不知道哪个畜生的主意。
把我的房间装修的粉嫩粉嫩的。
没有办法,谁让当初自己没参与装修计划呢。
夜里,安静的出奇。
我甚至能够听到白玉洁和胡茵曼的呼吸声。
美妙,而又让人心安。
第二天,天光大亮。
胡茵曼接到胡母的电话,便匆匆带着我们赶到胡家。
胡府外,出奇的安静。
胡母双眼臃肿,雍容华贵的外表下略显憔悴。
看来胡父的事,对她打击很大。
根据胡茵曼路上所说,胡父和王玉凯也在胡府,但没有见到两人的身影。
胡母看到胡茵曼,连忙抱住,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出。
两人互诉愁肠之后,众人簇拥着两人进了别墅内。
果然,一进门,就看见大厅的沙发上坐着胡父和王玉凯。
“刘小青大师,您来了。”
胡父的脸上还是那副金丝边的眼睛,整个人一副儒雅的感觉。
倒是一边的王玉凯翘着二郎腿,瞪着眼睛瞧着。
我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虽然我们之间有着命的过结,但这也是在胡府,要给胡母一个面子。
见胡母进门,胡父瞪了一眼王玉凯。
王玉凯才懒洋洋的站起身来,喊了一声叔母。
胡母没有答话,招呼我们坐在了两人的对面。
“菲菲,咱们俩大人的事,叫这么多小辈过来不是看咱俩笑话嘛。”
菲菲是胡母的名字,原名胡菲菲。
胡父的话很温柔,但听的令人犯恶心。
“那我可不敢自己和你们俩待在一起,要是没有刘大师,说不定我现在早就下葬了。”
胡母说道。
“菲菲,是我错了好不好,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没有下一次。”
“我知道,你留我一条性命不是念咱俩的恩情,而是为了我胡家的势力。”
“我也知道,你明里暗里对刘大师动手多少次。”
“念在咱俩这么多年的感情上,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这次同意你过来,是为了和你做一个了断,同时警告你,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对刘大师图谋不轨,我保证整个华凌市没有你俩的立足之地。”
“收拾好你俩的东西,至于你这些年私底下吞占的我胡家的财产,就算是我对你最后的恩情。”
“希望你能知足。”
胡母每一句话都铿锵有力,丝毫没有犹豫。
“菲菲,难道就为了这么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你就愿意断了咱俩的夫妻之情吗?”
胡父站了起来,有些激动,金丝眼睛斜着搭在了鼻梁上。
“你是聪明人,你知道咱俩的事,和刘大师无关,咱们之间,已经毫无可能了。”
胡母仍旧面不改色。
“送客!”
“好,这是你说的!总有一天,你会跪下来求我!”
胡父说罢,起身便走。
一副金丝眼镜掉在了地上。
王玉凯紧跟在胡父身后,看着我的眼睛,嘴角微微一笑。
胡母捡起地上的金丝眼睛,毫不犹豫的扔进了垃圾桶。
胡母和胡父的感情彻底画上了句号。
胡茵曼楞在一边,表情似哭似笑。
但对我来说,无疑充满了压力。
放走了王玉凯和胡父,与我无异于放虎归山。
我知道,现在两人的目标已经不是胡家胡母,而是我。
当晚,我白玉洁还有阿灿都没有走。
留在胡府,总归是怕王玉凯之后的报复。
但这并不是权宜之计。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谁知道胡父和王玉凯是对我先下手,还是对胡母先下手。
如果对我先下手还好说,至少我能够应付的过来。
而胡母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根本无法应对王玉凯的报复。
躺在床上,久久未能入眠。
必须想一个两全的办法。
当然,最简单的,就是直接干掉胡父和王玉凯。
以胡家的势力,干掉这两人之后,完全不会担心有任何的影响。
但胡母说了,这一次放过两人。
两难的抉择。
一面是胡母的话。
一面是胡母的命。
思来想去,还是喊来了老灰。
毕竟老灰现在才是真正的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