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老太的答复,我十分开心。
毕竟让老灰吐出来一半的毒虫尸体,应该不算难事。
威胁老灰的事情,我也做过不是一次两次的。
而且看白老太的样子,医好翠花并不算什么难事。
我连忙打电话给阿灿。
现在一个月的已经军训结束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为了套阿灿的事情,和他喝了无数的酒,吃了无数次饭。
而我们俩人也早就混成了哥们,至于联系方式也早就相互交换。
“你来学校一趟,我给你说个好消息。”
接到我的电话,阿灿也是很激动。
军训的时候,他就和我说过。
以前的时候,很多人为了能在军训中获得一定的荣誉,或者减轻训练压力。
也找他喝酒,找他谈心,和他称兄道弟。
但无一例外,军训结束之后,便失去了联系。
不过倒也好,省的事情太多,影响他照顾翠花。
不过他说,他真的很喜欢我,拿我真的当兄弟。
否则也不会给我说这么多。
电话里我俩寒暄了几句,他便驱车来到了学校。
是一辆破旧的摩托。
他也没有钱去买什么好车,一辆摩托车足够他用的。
平时还能带着翠花兜风。
听说教官要回来找我,白玉洁也是两眼放光,她也很喜欢这位痞里痞气的教官,还说比我帅多了。
当然,这让我着实有些吃醋。
不过,面对这小姑奶奶,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带着。
白玉洁最喜欢听阿灿讲他在部队的故事,甚至有些时候,听得入神。
我恨不得给她两巴掌,这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当然,我并不担心白玉洁和教官的关系。
一是教官有她的青梅竹马翠花,二是白玉洁始终是个单纯的小孩,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当兵的男人帅。
况且,学校里这么多不长眼的男生死皮赖脸的的追白玉洁,她不也一个都没答应。
觥筹交错,吹完牛批。
阿灿才晕乎乎的问道,叫他来干什么。
要不是他问,我还真把这事忘了。
“嫂子的事情,我有办法。”
当着阿灿的面,我从不称呼翠花的姓名,而是叫嫂子。
这一称呼,对于阿灿很受用。
“……”
阿灿原本晕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我说,嫂子的事情,我有办法。”
能够看到,阿灿的身躯有着明显的晃动。
但随即沉入平稳之中。
阿灿拿起桌上的啤酒,一饮而尽,一股忧伤爬到了他的脸上。
“不可能的,我跑了这么多家医院,找了这么多的专家,都没有办法。”
阿灿摇着头,一杯接着一杯。
“阿灿教官,他真的有办法。”
白玉洁轻轻抓住教官阿灿的手,不再让其继续喝下去。
白玉洁身上有一种魔力,能够让别人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
就连我也是如此,深深的陷入这股魔力中无法自拔。
而即使是教官,也是如此。
就好像,白玉洁从来不会说谎一样。
听到白玉洁这么说,只看见教官的眼角已经止不住的泪水。
阿灿死死的握住我的手,好似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救世主,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神。
“刘小青,你要是能帮我医好翠花,我阿灿这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阿灿的神情有些激动,当然这股激动的情绪也表达在手上。
毕竟我的手还是比较稚嫩的,此刻已然被阿灿的大手捏的充血。
我相信,再让他捏下去,我的双手非得截肢不可。
“你放心,阿灿,我一定会医好嫂子的。”
我连忙抽出自己的手,使劲揉搓着,希望停滞的血液赶快流通起来。
白玉洁笑了笑,随即安抚道。
“阿灿教官,你放心,嫂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小妮子,真是魔力十足,仅仅一句话就安抚了阿灿的情绪。
送走了阿灿,我问道白玉洁。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有办法医好翠花的。
“你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办法。”
白玉洁调皮的捏了捏我的鼻子,弄得我有些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直接将这可爱的小家伙抱在怀里。
而白玉洁也好似知道我内心的想法,脸上泛着微微的红色,一溜烟跑回了宿舍。
白玉洁和阿灿都走了,那我要好好会一会老灰了。
这些老家伙,一个比一个精明。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叫出了老灰。
很快,老灰便从犄角旮旯里钻了出来。
化成白胡子老头的模样。
“这么晚了,叫我什么事啊?”
老灰打着长长的哈欠。
“问你要点东西。”
听着我话,老灰的眼神中满是警惕,甚至还不自觉的缩了缩衣服。
看上去就跟我一个大小伙子要对一个老头做什么不轨之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