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月面上一喜,忙不迭上前,高兴地道:“小姐!你回来了!你没事吧?慕容景没伤害你吧?”
林清浅微微一笑,道:“没事,好的很,我们进去再说话。”说着林清浅回头看向身后,“长庚哥哥,你也进来吧。”
顾长庚颔首。
寒月才发觉顾长庚也来了,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拱手喊道:“少阁主。”
顾长庚道:“嗯。”
进屋里坐下,林清浅问道:“寒月,我不在京都城的这一段日子里,你在丞相府可还好?祖母和春夏秋冬她们可还好?”
寒月道:“回小姐,丞相府一切都好,没有人识破是我易容成你的样子,老夫人身体也很好,春夏秋冬就是有些担心小姐,还有少阁主……”
见寒月欲言又止的望向顾长庚,林清浅的心咯噔一下,急了,迫不及待地问道:“长庚哥哥如何?可是皇上责备他突然离开京都城?”
寒月点了点头,道:“少阁主当晚调动羽林军搜查京都城,虽然杨统领解释过,但朝中许多灏亲王党羽的大臣对此很是不满,说此事的奏折从未停过,要皇上找少阁主要一个说话,皇上表面不曾说什么,心中必定是不悦的,加上传回少阁主在边境严查关卡一事,只怕少阁主回京都城后,皇上会问罪少阁主。”
见林清浅忧心忡忡的样子,顾长庚安慰道:“不必担心,我会与皇上交代清楚,不会让皇上怪罪于我的。”
林清浅沉吟了片刻,道:“如今天色不算晚,不如长庚哥哥现在进宫一趟求见皇上,也显得诚心诚意些。”
顾长庚:“嗯,你好生歇息,我现在进宫一趟,待忙过这几日,我再来看你。”
“长庚哥哥不必担心我,你快走吧。”
亲自将顾长庚送到院子外,见他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林清浅才转身回了自己房里。
寒月一脸内疚的神色站在原地,见她进来了,低声道:“小姐,那日在烟雨楼都是寒月的错,才会让慕容景将你带走。”
林清浅轻笑一声,道:“别乱想,此事与你无关,你有什么错,而且我听长庚哥哥说,后来还是你想法子逃出去通知他,他才能这么快得知我被慕容景带走立马动身去追,将我救回来的。”
话虽如此,可寒月显然还无法释怀,林清浅不着痕迹转移话题,道:“这阵子悦来芳和烟雨楼可还好?还有付玉……我女扮男装的事,他都知晓了?”
寒月:“小姐请放心,悦来芳有李掌柜,一切都正常,烟雨楼有淮安公子他们,也没出什么大事,付玉公子的话……”寒月顿了片刻,“他应当猜到你女扮男装的事,我没与他解释太多,只是说待小姐回京都城后,我会让小姐亲自去见他一面。”
林清浅微微颔首,道:“我确实是该去见付玉一面,这样吧,这两日我挑一个时间出府前往烟雨楼一趟。”
“是,小姐。”
“你这几日想必没歇息好,下去歇息吧,我这里不用人侍候。”
寒月道:“是,小姐。”
寒月退下,将门合上了,林清浅行至窗前,垂眸望着院子中那可银杏树,心中难掩担忧。
也不知顾长庚此番进宫皇上是否会怪罪于他?
……
皇宫。
顾长庚急匆匆进宫求见,皇帝听闻,自然立马起身去见他。
皇帝冷着脸质问了顾长庚调动羽林军搜查京都城,还有为何一声不吭前往边境严查关卡一事。
顾长庚来之前早有准备,将寒夜抓获慕容景安插在京都城眼线带进宫,不紧不慢将事情解释清楚。
无非是当晚他在将军府被人刺杀,调动羽林军搜查逃窜的刺客时,凑巧发现了慕容景安插在京都城的眼线,一番盘问之后,得知西楚居心悱恻,要在边境驻守的军营也安插细作进去,因为事态紧急,他来不及先禀告就启程赶往边境。
见顾长庚神色严肃,不像是故意编造出来的脱罪,又确实抓了西楚国眼线在,皇帝当时就信了顾长庚的一番话。
皇帝脸色缓和了下来,对顾长庚更是一番褒奖,念在他舟车劳顿刚刚回京都城辛苦了,让他快些回府歇息,明日再好好奖赏他。
顾长庚从乾清宫出来,沈斐守在外面良久,见他出来,忙上前问道:“如何?皇上怎么说?可有要降罪于你?”
顾长庚淡声道:“没有,皇上信了我前往边境是为严查西楚奸细的说辞,念在我刚赶回京都城,让先回府歇息,明日上朝再好好赏赐。”
沈斐闻言,当即就乐了,搭上顾长庚肩头,笑呵呵地道:“那明日上朝可就精彩了,你可不知道,灏亲王一党诸多大臣以为终于抓住你把柄,这阵子朝堂上都免不了明里暗里弹劾你,就差一块到御书房跪求皇上对你处以极刑,你说明日上朝皇上非但没降罪你,还赏赐了你,啧啧啧……这群大臣脸都得气歪了。”
顾长庚抿了抿唇,通过沈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