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让他们住到奶奶家,这是他不愿意的,可他连十岁都不到,不愿意又能怎样?
唯有听话剧团领导的话,年后带着妹妹去和奶奶生活在一起。
叶夏眼睛里笑意蕴染:“这样啊,那我以后就按着你家原先的地址把信寄到话剧团咯!”
“嗯。”
秦林点点头:“信不会丢的,我……我会常回家打扫,要是有你的信,门房爷爷见到我肯定会转交。”
“那秦林哥记得给我回信哦,还有,秦林哥也要主动给我写信,嗯,记得也和小梓说一声,等她上学会写信以后,和我通信一定不能少。”
通过写信分散些秦林的注意力,同时可以适当纾解对方心里的负面情绪,免得这孩子因为家里的变故,变得越来越孤僻、阴郁。
“好。”
秦林回了一个字,就没再做声。
约莫四点钟,林梅因为要赶晚上九点钟的火车,因此,带着一儿一女别过林姥姥林姥爷,以及林兰、林菊两家,坐上开往县城的班车离去。
不过在林梅娘仨临上班车前,叶夏跟着她妈送大姨妈时,很是天真活泼地说了句“大姨妈,暑假的时候我去你家玩好不好?”,
这话不是她随便说的,是她有听到林梅和林姥爷等说起家里男人目前的身体状况,数年来一直有去医院检查,有看医生,但就是不见有丝毫气色,年前曾有熟人提议找中医看看,保不住通过针灸能出现奇迹。
抱着这丝希望,林梅本不打算回到娘家过年,可一想到有三年没回来探望林姥爷林姥姥,咬了咬牙,留长子在家照顾爱人,
自个带着次子和闺女年二十九下午回到红渠镇,今天是初二,她想多留几天在家陪爸妈,可心里装着给爱人找中医的事儿,让她实在无法继续待在红渠镇。
叶夏前面两世都有涉足中医,堪称中西医大拿,且上一世,她活到一百多岁,对中西医的钻研已然达到他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对于亲人,叶夏向来很在意,当然,这亲人要是陆老太太之流,那就两说了,而林梅、林菊姐妹,在叶夏今日的相处中,感觉得到这两位心里装着家人,
感觉到这两位和她妈姐妹情深,既如此,有可能的话,为她家大姨夫把脉、针灸一下,这说起来不过是举手之劳。
有灵泉水加持,再加上她针灸,能医治好自然是大好事,反之,她就无能为力了。肌肉没有萎缩,躺着除过瘦点,和正常人没两样,
这是叶夏从林梅口中听来的,要真是这样,就叶夏两世在医学上的研究经验来判断,站起来的可能性起码有一半。
“二姐,我们家比大梨树远,就不在爸妈着和你多聊了,回头我生下肚子里这个,再带着孩子们来爸妈这,顺便去大梨树看望你们一家子和小杉小柠。”
林菊扶着五个多月的孕肚,在林家院门口和林兰、林姥姥等人道别,她家在红渠镇旁边的祖桥镇,两口子都在镇上教书,一家子全是城镇户口,
吃国家粮的,日子说起来过得还不错。组桥镇距离红渠镇不是太远,但比大梨树距离红渠镇要远起码五里路,今个一早林菊的丈夫在镇上雇了辆牛车,
他自个做车夫,载着一家大小来岳家走亲戚,这会儿仨崽子已经在牛车上坐好,见媳妇别过亲人转身过来,忙上前扶着林菊坐上牛车,并扯过一条就棉被给妻子和仨崽子盖到腿上:
“爸妈,二姐二姐夫,那我们走了。”拿起鞭子,他跳上车辕坐好,朝林姥爷林姥姥,以及林兰两口子摆摆手,接着扬起鞭子,牛车“咯吱吱”压着积雪,缓缓行远。
跟在林姥姥林姥爷身后,叶夏一家返回院里。
“爸、妈,天色不早了,我们也就不多留了。”
进屋,林兰笑看向父母:“你们上炕歇着,不用送我们这一大家子。“说着,他目光挪向秦林秦梓兄妹:”林子,你和小梓要不要去二姨妈家玩几天?”
秦林摇头:“不了,我们陪姥姥姥爷。”被小孩儿拒绝,林兰不见有丝毫不悦,她笑了笑说:“那就初四和你姥爷姥姥到二姨妈家走亲戚。”这回秦林倒是点了点头:“嗯。”
“姥姥姥爷,这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年礼物。”拿出“福寿”和“康宁”两个福牌,叶夏含笑的甜音儿扬起:“是我自个雕的哦,姥姥姥爷看看喜不喜欢。”
福牌上的字一上一下,居中,周围雕刻着长寿花,看起来栩栩如生。屋里所有人怔愣,自己雕的?
一个七岁大的孩子能雕出这么好的玩意儿,怎么看怎么不相信,但不管是林兰两口子,还是林姥爷林姥姥,亦或是江学谨哥几个,
都知道自家闺女(外孙女、妹妹、姐姐)绝不会撒谎骗人,以至于他们再惊诧,也不得不相信叶夏手中拿的两个小巧而精致的木牌儿是叶夏一手雕刻出来的。
林姥姥伸手接过,甚是爱惜地轻轻摩挲着:“雕得真好!”
将刻有“福寿”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