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冰大当家在门外”
“冰兄?”靳英吩咐道:快去请进来。
“靳兄,好久不见”冰鉞道。
“哈哈,你这个懒人,什么时候也舍得出门呢”靳英道。
靳英:你脸色不好看,是出什么事呢?
冰鉞道:靳兄,我遇上一件麻烦事,想借你的地方住几天。
“这有什么困难;你我兄弟许久没见,一定要好好喝上几杯”
月夜皎,花香袭。
“我进来时见庄内灯火如昼,是有什么喜事吗?”冰鉞道。
“迎接一个贵人,也是我的恩人”
“哦”
“来”靳英举起酒杯,两人酒杯相碰。
酒吃完,冰鉞回到屋中,眉头紧锁。推开窗,窗外一片玫瑰,花刚好长到窗口高。冰鉞无心欣赏,他现在正愁得紧。
关上窗,屋中来回踱步。
暗忖:九幽、云镜主都不是好对付的。想到这,冰鉞眉锁得更紧了。
夜深,人已睡下,靳英被敲门声吵醒。
“谁?”
“庄主,是我,福星”
靳英披衣下床,打开房门。
“庄主,魔域的使者求见”
靳英睡意全无:魔域的人,我与魔域向来无瓜葛,怎会有使者来?
“庄主,庄主··”一人急忙慌张地跑来。
“又出什么事呢”
“打··打··打起来了”报信的人喘了喘气,道:后园打起来了。
“庄主,着火了”福星惊道。
遥见屋背后升起浓浓的黑烟。
另一处花园,被一堵高高的墙隔在山庄的最东面,那里是招待贵客的地方。花好月圆,长廊处,花影扶疏。
两人坐在长廊。
“公子认为当今局势,是江山雨梦楼胜一筹,还是古玡王国会得天下?”
“我就只是一介武人,那能分析局势”
薛采怜一笑:你不诚实,你明明是有话要对我说的。也是,是我太煞风景了,良辰美景不可辜负,不如我们……
“出庄外走走”
左祁尔、薛采怜刚走出园子,一人和墙飞了过来。左祁尔挥袖卸入余劲。
烟尘中,乍见卸力之人,九幽惊极。
良久,九幽:真…真是你。多少年了,五百年了,没想到你我还能再见。
“嗯?”左祁尔一脸不解。
九幽见面前人一脸漠然,并不认得自己。
“不记得了…被洗去了记忆?”
九幽的目光掠过一处的薛采怜。
一声轻笑,道:有趣。
九幽像是想起了什么急事,抽身往回赶,一处空地,阎惜被绑在十字架上,浓烟呛鼻,周遭火光灼人。
九幽被后面一掌逼退到一旁,左祁尔踏步走来,手动,火焰熄灭。左祁尔将捆绑阎惜的手的绳索解开,将她横抱起。
“站住,你杀我二弟和儿子,就想这样离开?”
冰钺道。
镇雪楼的人围上。
阎惜半侧头,道:那是他该死。
“当年的事,冰大当家的何不再去查一查”左祁尔道,抱着阎惜径直走过。
阎惜无力道:何必与他多说?
“跟师尊说话,语气要客气。师尊回屋没看到你,可是担心得辗转难眠”
“一秒钟?”
“徒儿,真是冤枉我了”
“要不是你封了我内力,我早结果了他,还有那个无礼的人”
“徒儿,是在怨师尊?”
“没呢,师尊你开心就好”
两人走后,九幽与薛采怜的目光对上,一人走近,在九幽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薛采怜转身离开,九幽道:回魔域。
花园,天上流云游走。左祁尔靠着栏,吹奏着
《野鹤》。
薛采怜走到廊下,道:为什么停下?
“这支箫很特别”
“一位朋友送的”
“嗯。再吹奏一曲吧”
箫声从指尖飞出,左祁尔看着跳舞的薛采怜,突然,左祁尔一把扼住了薛采怜手腕。
“你是谁?”言语逼人。
薛采怜一顿,随即嘴角上扬:被你猜到了,我自以为伪装得很好。
薛采怜拿出一块小木牌,正是那是江边左祁尔送给毕莲的。
“爱慕公子,愿永远追随”
“可我对姑娘并未有感觉”
“不碍事,我喜欢公子就好”
薛采怜娇媚道:我会再来找你。下次我会用我的真面目。
“师尊,薛姑娘离开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