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离开后有人接应你吗?”戚玉虽然嘴上这么问,但是他却也知道作为一个异国太子,又怎么可能没有几个暗卫。
“有!”李沧澜听到他这关心的话,心中也渐渐回暖,那点不舒服,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太好了,刚好让你那个朋友扮演今天晚上要来掳走你的人,最好是两个人一同落江,那么县令就不会对我们有怀疑了。”
戚玉目光闪烁,语气颇为激动,乐不可支的模样去让身旁的男人脸上的浅笑僵持。
“不早了,睡吧。”男人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语气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清冷模样。
果是在白天,戚玉甚至能够看清他漂亮的凤眼稍稍有些泛红。
第二日一早,戚玉便带着人手,告别村长,早早的回城了。
只是在途经江边修整时,山林中冲出了一头灰狼,拉车的马瞬间受惊。
刚刚还靠在马车上与李沧澜聊天的戚玉吓得往后倒退一步,马车也如同离了弦的剑,迅速的冲下了江湖。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灰衣的男子也迅速的跟着上去,试图勒停马车,却也被一同带下了江水。
两人连同车马一同落入了江湖之中,瞬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至于林子里窜出来的野狼,则是摇摇大尾巴就离开了。
“啊……”戏还是要演全套的,得知心爱之人落入江水之中,李沧澜嚎啕大哭,冲到了江边,一下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江水汹涌,却无人敢下河捞人。
至此,戚家家主一病不起。
县令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眉头紧锁,带上人手,沿江而下,虽然寻找到了坠江的马车,但也没有找到坠江的尸首。
原本强撑着身体赶来县令门口打探消息的戚玉一听到这一消息,本就面容枯槁的她顿时又吐出一口鲜血,晕倒了过去。
县衙。
“他真的吐血了?”县令穿着一身便装,背对着身后的手下。
“是,做不得假,而且又晕了过去,定是悲痛欲绝。”那人眼底露出一抹可惜。
“罢,难得碰上那么一个绝色。”县令挥了挥手,很是头疼。
戚家,一个须发皆白的大夫手提药箱坐在了李沧澜的床边,紧皱眉头,可惜的摇了摇头。
“诶,心病还需心药医。”
在对上管家那担忧的眼神下,大夫无奈的叹息道:“是他身体太虚了,不说药汤,就连饭菜都不曾吃下一口,这身体又怎么可能好的起来呢?”
说着,对着戚玉的身影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离开了。
躺在床上的戚玉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他身体能不虚吗,都已经有四天没有吃下一口饭菜了,只有晚上灌了一些冷水,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啊。
一时之间,整个崇州城都感叹戚玉的情深意重。
甚至一些茶楼的说书先生,都以戚玉的故事为原型,创造出了一个又一个情深意重的男子形象。
可戚玉并继续萎靡不振下去,很快的振作了起来,一把打开了房门双眼赤红着,走出了院子。
戚玉接着直接忙碌于家族产业,可在外人看来却是意图用忙碌来麻痹自己,顿时又引起整个崇州城妇女姑娘的怜惜。
戚玉试了试这几个老管家找过来的管事,又尝了几口厨子做的几道菜,当下双眼锃亮,目光露出兴奋之态。
“这味道着实不差,比之京城的御厨也差不了多少。”一旁的管家也是不住的点头,这都是少爷提供的菜谱,没想到做出来味道竟然如此美妙。
戚玉微笑着点了点头,神情颇有一些得意。
别说是御厨了,这可是来自后世,再加上食材的原汁原味,自然无比美妙。
“酒楼后院已经完工了,现在你们可以住进去了。”戚玉看着他们签下契书,对着他们摆了摆手。
“我会让管家陪着你们买些被褥,今天就过去休息吧,等过两天会将菜谱拿给你们练练手,等酒楼完工了直接开张。”
几人道了一声好,跟着管事的都离开了。
戚玉对身旁新提拔上来的管事道,“管家爷爷选的人我自然十分信任的,这里面的银子,刘管事你自己看着决定就好。”
刘管事是一个圆圆的胖脸,听到戚玉这话,顿时激动地点了点头,直拍自己的胸脯,“爷放心好了,小的一定不辱使命。”
戚玉十分满意,看向了一旁端着食盒的小丫鬟道:“这件事情就辛苦你了,这是府里头厨娘做的糕点,刚好可以带回去给夫人和孩子尝一尝。”
刘管事连忙道谢点头,喜滋滋的接过食盒先一步去酒楼准备了。
一旁的管家爷爷将所有的一切看到了眼里,几次欲言又止,却因为对上戚玉的目光没有半分行动。
看到人都离开之后,这才不解的上前,“爷怎么就早早的将食谱交了出去呢?”管家爷爷皱着眉,一脸不解的问道。
距离酒楼开业还得有个把月的时间,虽说他们需要熟悉菜谱,不过却也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哪里能用得着这么长时间。
“别担心,如果光是那些蝇头小利他们就出卖了我,那些人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