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感受到疼吗?”
楮墨忙不迭点头:“当然能啊,可是就动不了,我不过是去河里洗了个澡,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军医仔细检查,也没有发现半点的端倪。
甚至他都有些怀疑,楮墨是不是装的?
毕竟他的脉象并无任何不妥啊!
他拧着眉心道:“要不然卑职先给你施针看看?”
楮墨不耐催促:“赶紧!”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军医将所有银针收走,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道:“将军,你现在看看能不能起来?”
楮墨下意识抬腿,非但没有起来,甚至还直接滚下了床榻。
他气的直接捶地:“你到底有没有给我好好治?我刚刚还有些知觉,现在竟是连知觉都没了,你这个庸医,是不是要害我变成残废?”
军医也吓坏了,这是他从业以来的最大疑惑啊。
楮墨不是一般人,他向来在军中以狠辣毒手出名,若是惹恼了他,没有一个能活过十二时辰的。
军医战战兢兢解释:“将军莫急,你这症状实属罕见,按理说,你再厉害的病症,经过施针之后,都会有所缓解,可你非但没好,甚至还跟更严重了!”
楮墨狠辣质问:“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说我这病是治不好了?是不是?”
他猛然伸手,用力掐住了军医的脖子。
军医挣扎不过,顷刻间就已经眼睛充血,面色青紫。
外面得到消息的胡刚匆匆赶来,他迅速按住楮墨的肩膀怒斥:“楮副将,军医死了,你的病就再也没人能治好!”
楮墨顷刻间清醒过来,是啊,眼下是非常时期,根本就没有医者能送进军中,他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一位。
他瞬间松了力气,而军医滑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