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夫人面上带着明显的嘲讽。
甚至在激动之处,掐断了开的整好的花儿:“实不相瞒,我和他虚与委蛇,是要找机会让他身败名裂!”
云晚意脚步微顿:“覃夫人这些计划,难道没跟涟漪小姐说?”
覃夫人苦笑着摇头:“覃守业再禽兽,也是涟漪的父亲,她大病未愈,我不忍看着她伤心。”
云晚意深吸一口气,道:“涟漪小姐什么都懂,她也什么都知道,今日去找我,和覃夫人是一个目的。”
“什么?”覃夫人大惊失色:“涟漪她……”
说着,后知后觉苦笑道:“是啊,
我的涟漪那么聪明,肯定能猜到一二。”
“是我不好,这么多年竟没看出覃守业的狼子野心。”
“夫人不用自责,现在看清也不晚。”云晚意继续朝兰花走去:“夫人既然将这些事告诉我,必然已经有了打算。”
“是。”覃夫人顿了顿,压低声音道:“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光凭我一己之力很难达到。”
“我想同帝夫人合作。”
云晚意看着覃夫人和覃涟漪那张相似的脸,忍不住笑道:“果然是母女连心。”
“不过,覃小姐已经把所有的步骤都布置好,夫人不如先跟覃小姐聊一聊?”
覃涟漪端着果盘,就站在不远处的长廊下。
覃夫人顺着云晚意的视线看去,最后感慨道:“一晃眼,我的涟漪已经长大,有自己的主意了。”
“是我还把她当孩子,好,我们先沟通一番。”
云晚意自觉地把地方让出来,找熙然郡主和余清鸿去了。
“她们找你做什么?”熙然郡主好奇道:“这场,不是鸿门宴吗?”
“是鸿门宴。”云晚意看向不远处正凑在一起说话的母女,笑道:“不过,是覃守业一个人的鸿门宴。”
“他自以为这一场算计的很好,覃夫人母女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丝毫不明白,他自己才是那个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