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心中惶恐不安,挣扎着想起身。
“小姐,您醒了!”丫鬟凑上前,高兴的热泪盈眶:“太好了,您终于醒了。”
覃涟漪浑身酸痛,想坐起来,稍微一动便是头晕目眩:“我这是怎么了?”
她动弹不得,保持躺着的姿势,目光却是看向一旁的云晚意和
江毕。
瞧她的神色,毫不意外她要是能说话,能有别的反应,肯定又要闹起来,把江毕这个男子赶出去。
“您受了刺激,身子不好。”丫鬟说着,介绍道:“这位是云帝阁的帝夫人,也是济恩堂的东家。”
“还有江大夫,他是济恩堂的大夫,专门来给您看诊的。”
云晚意点了点头,轻声问道:“覃小姐,你感觉如何?”
“云帝阁的人?”覃涟漪听到这个名字,当即慌张起来:“怎么,怎么会让他们进来?”
“还有,我不是说过,不让任何男子靠近我,你们把我的话,都当做耳旁风吗?!”
丫鬟小心谨慎,慌张辩解:“小姐您生病了,先是不吃不喝,之后忽然昏迷不醒,醒来又发狂摔打东西。”
“要不是这位夫人和江大夫,您只怕不会清醒……”
听到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覃涟漪神色稍微好转,却还是抵触江毕的存在。
云晚意看出她情绪不对,让江毕先出去等着。
“你一个人能行吗?”江毕担心覃涟漪又发狂,低声道:“要不要我叫几个人来陪你?”
云晚意摇了摇头,道:“没事,从覃小姐的样子来看,应该不会和之前一样了。”
江毕再三叮嘱,让她小心,这才退出去。
等人走后,云晚意坐在榻边,又问覃涟漪道:“你现在感觉如何?”
“浑身没劲,头脑昏沉的厉害。”覃涟漪说着,眼眶微红,道:“你为何要救我。”
“你是云帝阁的东家,云帝阁的衣裳害我出了大丑,清白都没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云晚意蹙了蹙眉:“你里面穿了里衣,还有中衣,最多只是丢人,怎么能牵扯清白呢?”
“父亲这么说的。”覃涟漪哽咽道:“那日,的确有很多人在。”
“好,先不说这个。”云晚意见她情绪激动,转移话题,说起了正事:“你说是穿云帝阁的衣裳,导致你丢人。”
“能否把那件衣裳给我看看?”
覃涟漪摇头:“衣裳当日就被母亲给烧了。”
“烧了?”云晚意凝神,道:“这东西是证据,你们烧了做什么?!”
“母亲说都是因为那件衣裳带来的坏运气。”覃涟漪声音并不大,有气无力:“烧了才能赶走霉运。”
“后来的事,我也不知道。”
云晚意眯了眯眼:“那,你确定衣裳是云帝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