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顾不得和惊蛰打嘴仗,也没法子把云晚意的禁令放在心里了,直接推门进去。
还没绕过屏风进里屋,就在高呼:“我的小姐唉,您怎么样了,是不是被欺负了?”
云晚意正在给覃涟漪治疗的关键时期。
冷不丁见到推门而入的周婆子,不悦的蹙眉:“还不赶紧把人弄出去?”
“是。”覃涟漪的丫鬟弱弱应声,又不敢去拉周婆子,小心翼翼道:“周嬷嬷,小姐没事,您先出去吧?”
“叫的那般痛楚,能没事?”周婆子压根不信,推开丫鬟,指着云晚
意道:“谁知道你们云帝阁安了什么心。”
“一来就惹得我家小姐几次发狂,现在更是发出惨叫,这还不算,我家夫人也是被你们打晕的吧?!”
“这里是覃家,不是你们云帝阁,我老婆子豁出命也要保护小姐和夫人!”
云晚意手中全是血,闻言抬头,冷冰冰的看向她:“再不出去,我半途而废,你家小姐就当真没命了!”
她身形一动,周婆子才看到榻前是什么情况。
只见面前的水盆中,全是殷红的血色,连白色的毛巾都染了色。
在看覃涟漪的手腕,被隔开一道口子,血正从那口子里面往水盆里流。
而覃涟漪本人毫无动静,脸色惨白!
“你们,你们!”周婆子骇的说不出话,指着云晚意点了好久,忽然尖着嗓子叫了一声:“杀人啦!”
“来人呐,杀人了,云帝阁帝夫人杀了大小姐!”
周婆子浑身冷汗,一边尖叫一边往外跑。
江毕蹙着眉,低声问云晚意:“要不要把人叫住?”
“随她去。”云晚意顾不上周婆子,把银针递给江毕:“继续,往这边下针,这一次用劲一点。”
覃涟漪的事,云晚意并未完全判断对。
她也是在下人拿来水盆,给覃涟漪洗断针带出来的血时,发现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