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吐出一大口污秽。
云晚意因为姮姬的事分了心,一时间躲闪不及,衣裳上沾染了不少。
灵果儿被恶臭熏的脸色大变,当即封闭神识,不再呼吸。
云晚意来不及顾自己的衣裳,也顾不上臭味,按住向春荣道:“向姐姐别动,你身上还有银针,别伤到自己。”
吐过之后的向春荣,人稍显清醒。
看清楚面前的人是云晚意,不好意思道:“你怎么来了,我带着病气和晦气,你怀着身孕,不该靠近。”
“我是行医
之人,不避讳这些。”云晚意朝灵果儿道:“去叫立秋进来帮忙。”
立秋进来后,闻到屋内难闻的气息,下意识捂住口鼻:“夫人这是怎么了?”
“向姐姐醒了,你倒些茶水给她漱口,我去换身衣裳。”云晚意吩咐道:“你注意些,别沾染到那些东西。”
好在布庄就在隔壁,这几日成衣售空,云晚意只好先穿了件样衣。
再回来时,屋子里已经收拾妥当。
向春荣换好衣裳,半坐在榻上,整个人看上去虚弱不堪,憔悴蜡黄。
看到云晚意进来,挣扎着想起来行礼:“我都知道了,多亏了你,不然我能不能醒还是另一回事!”
云晚意坐在榻边,按住她道:“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你感觉如何?”
“好多了。”向春荣不好意思,道:“就是脏了你的衣裳,还多谢立秋姑娘忙活一阵儿。”
“无妨。”立秋笑道:“我们夫人便是好心肠。”
云晚意和向春荣客套了几句后,状似无意,叹道:“出事那日我在北山观里祈福。”
“昨晚上才下来,没想到你竟然碰上这种事,对了,那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向春荣神色痛楚,似乎不太愿意提及:“那日我照常守着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