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情。”
“不管如何,你,只能是淮安侯府和苏家的血脉,追查下去,毫无意义。”
云晚意想了想,释怀道:“王爷说得也是,为了不确定的东西,闹出别的危险,不划算。”
她不继续追究,常景棣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好了,先去休息吧,我也该好好沐浴清洗了。”
云晚意从他怀中起身,想了想又问:“尘赣县的一切,都毁了?”
“对。”常景棣顺着她的动作起身,道:“嫧灵把持百里氏,凭借的就是百里氏的命门。”
“荷包中的东西,是总
机关的钥匙,一旦开启,整个玉楼包括百里氏的布置,全部毁于一旦。”
“那座山塌了,玉楼中的东西,随之埋在山谷中,再无可能重见天日。”
云晚意这才完全放心,道:“百里氏的事,拖了这么久,总算解决了。”
“剩下的,就是帝氏了。”
常景棣和她携手走出密室,道:“百里氏,也很好解决,他们的秘宝被母妃带出来,后来交给我。”
“帝纬和大祭司想着法拉拢,威逼利诱,正因这一层原因。”
两人许久没好好说话了,各自沐浴过后,又说了好一会儿,拥在一起逐渐入睡。
常景棣恢复,几个知情人都松了一口气。
惊蛰是最高兴的,一大早开始就咧着嘴笑,跟个傻子似的。
“收敛些。”常景棣瞧着他傻呵呵的样儿,忍不住道:“别人瞧着,还以为你是个失了神智的傻子。”
“高兴。”惊蛰傻呵呵道:“扮演您真是太难了,尤其那个帝纬。”
“辛苦你了。”常景棣看了眼他,道:“听王妃说双喜有孕了,你这几日也辛苦,放几日假,好好陪陪她。”
说完,常景棣又丢给他一个钱袋子。
惊蛰喜滋滋,也没推辞,拿着荷包千恩万谢出了门。
他走后不久,谷雨前来回话,说帝纬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