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疑讨伐吞没。
说着说着,门口的人忽然疯了一样涌进德善堂,又是打砸又是哄抢。
德善堂里面的大夫小厮,早就从后门离开了,章掌柜一个人不能敌过众人,只能眼睁睁瞧着大家作乱!
就在此时,德善堂门口忽然来了几辆马车。
为首的是国公府的人。
徐国公在大家的搀扶下下地,身后跟着徐腾徐辽熙然郡主等人。
第二辆马车则是余太师府的,坐的是余太师和余清鸿。
第三辆马车,则是左相赵府,赵坤和大夫人两人面色不虞,却很坚定。
第四辆马车则来自朱贵妃娘家。
众人不约而同而来,却都有同样的目的。
徐国公拄着拐杖,在徐腾徐辽左右搀扶下,挡在门口沉声呵斥:“趁火打劫和土匪强盗有什么区别?”
“还不把东西放下?”徐腾神色凌厉,扫过众人,道:“无端强抢乃是犯罪,难道要把官府的人请来吗?”
余太师亦是沉锁眉头,附和道:“如此行径,真难想象是天子脚下,简直是刁民山匪!”
“还不将东西放下?”赵大夫人几步上前,插着腰指了一圈,道:“镇北王妃被强人掳走,到现在还没音讯。”
“你们大家受她恩惠,却要趁他病要他命,真不要脸!”
朱夫人声音很轻,却带着信任的力量:“镇北王妃是个好人,悬壶济世,从未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我相信她。”
“……”
来的几人身份贵重,说的话更让屋内的百姓尴尬不已,气氛一时之间很是僵持。
带头闹事的人打破沉默,梗着脖子道:“几位贵人都曾受凶星治疗,被她蛊惑心智,连圣上的皇榜和司天监也不信了吗?”
“是啊。”有人弱弱的附和:“贵人们简直糊涂,一不小心可是违抗皇命!”
“皇上的话可信,司天监的不一定。”徐国公沉着脸,道:“这其中定有误会,我是老了,不是糊涂了。”
“若非镇北王妃神来之手,如今的我早就买
入黄土,她救我一命,我维护正义难道不对?”
“镇北王妃从乡下归来的三个多月里,的确发生了很多事。”赵大夫人凝神,道:“可她也是被逼无奈,从未主动害人。”
“我能作证,当时的云二小姐云柔柔多番陷害镇北王妃,锦绣阁东家琳琅也可以作证,云柔柔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至于淮安侯府的家事,只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不管如何,你们以偏概全,企图趁火打劫就是不对。”余太师沉声道:“官兵马上就到,要不想下狱,赶紧放下东西离开!”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想不到,这个节骨眼,竟然还有人帮云晚意出头!
带头闹事的人衡量利弊后,总算让了一步,示意同伙将东西放下,暂时别把事情闹大。
有人带头,后面的人自然也要跟着放下东西。
很快,闹事的二十几人从德善堂退了出去。
只是,屋内一片狼藉,犹如山洪猛兽过境,连桌椅都被趁机打砸坏了!
章掌柜老泪纵横,跪在地上给几人磕头:“多谢各位贵人,敢在这风口浪尖出面维护王妃的东西。”
“赶紧起来吧。”徐国公环顾一周,脸色越发难看:“这些人也太大胆了些,公然打砸抢夺。”
“是啊,还好我们来了,否则连这房子都要被拆掉。”余太师叹了一声,道:“都说墙倒众人推,果然没错。”
赵坤也感叹道:“我要是王妃,被自己救治过的人如此背刺,该有多失望!”
“不过,这一次的事不简单。”朱夫人低声道:“皇上素来信任司天监,司天监陷害王妃,皇榜都下了,我们顶不住多久,还是要早些寻回王妃才是。”
“朱夫人说的没错。”赵大夫人也觉得如此:“镇北王在这节骨眼病重不起,淮安侯府又不起作用,无人帮镇北王妃,只有找到她,才能知道真相。”
“王妃失踪的消息传出,我们国公府就派人秘密寻找。”徐辽叹道:“只可惜,那些人过于狡猾,一点儿线索也没找到。”
“主要是,谁这么大胆!”余太师疑惑道:“镇北王就算病了多时,他的人,一时间也没人敢动。”
这个问题,大家都不知
道。
熙然郡主见气氛沉默着,往前一步,低声道:“曾经晚晚说起过,她得罪了三皇子,会不会和三皇子有关?”
余清鸿懂了熙然郡主的意思,跟着附和道:“我也觉得如此,前一阵三皇子肖想皇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三皇子还曾涉及瘟症之事,他就如那笑面虎似的表里不一,我觉得是他掳走王妃,趁机栽赃!”
“这样吧。”徐国公环顾几人后,道:“既然我们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