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反问玉夫人:“什么今生魂前世魄的,皇上是明君,难道还信这些怪力乱神之说?”
“究竟又是谁,在皇上面前瞎说,难道是司天监监主林逸?!”
“林逸可没那个本事。”玉夫人瞧着她的反应,似笑非笑道:“是个叫咺引道长的厉害人物。”
“皇上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你在上城许久,也该明白这个道理,真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天子信不信。”
“所以,你回上城自投罗网,还不如在我这儿,至少你对我有用,暂时我不会对你不利。”
云晚意凝神不语。
外边没消息传来,也不知道玉夫人的话是真是假!
“好了,你先回屋休息。”玉夫人顿了顿,道:“或者不高兴,可继续出去逛逛,就别想着回上城了。”
云晚意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咬牙道:“我要常牧云的侍卫陪着!”
玉夫人挑眉:“好啊!”
这个节骨眼,玉夫人只会以为,云晚意想通过侍卫知道真相,并不会往别的地方想!
云晚意如愿和扮做惊蛰样子的常景棣一起出门。
常景棣看出她神色不虞,离开福来客栈后立刻询问。
云晚意见四周没人看守,把玉夫人的话说了一遍,疑惑道:“王爷从上城而来,可有听过这些?”
常景棣的诧异惊疑并不比云晚意少,只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低声道:“若有,我昨儿就跟你说了。”
“看来是我离开上城后发生的事,这咺引道长真有这么厉害?!”
云晚意并不清楚,蹙眉道:“那咺引道长,我也只是远远瞧见过一次,年三十苏老夫人带着他去淮安侯府,给苏锦做法事。”
“我只觉得奇怪,我曾给自己占卜算卦,没法察觉出自己的命格问题,前一阵子见到师父,师父也曾起卦,照样没有看破什么。”
“命数乃天定,若连这都能看到,岂不是天下乱套了?”
常景棣稍微一想,察觉出其中的蹊跷
,道:“会不会,是误打误撞?”
“有可能。”云晚意冷静下来后,也有过这个想法:“可惜,现在不好和外边联系,也无法知道更多。”
“等一会,会有消息。”常景棣轻声道:“我带来的人,会帮我们传递消息。”
两人顺着长街漫无目的的走着,月缺远远跟在后面,听不见两人的谈话。
只看到镇北王妃面上不高兴,而跟在旁边的侍卫面无表情。
走到昨儿那间茶楼,云晚意照例上楼喝茶,常景棣跟在她身后。
月缺没上楼,守在楼下,保证这两人不会逃走。
不久后,又有几个散客上楼喝茶,朝那打扮看,应该是商人。
商人之一,竟然是德善堂的王德发!
王德发一桌人并未和云晚意相见,要了茶水和点心后,开始大声议论上城里的变故。
玉夫人没有说谎,短短一夜过去,上城张贴了皇榜,下旨捉拿镇北王妃云晚意。
黄榜上说明,云晚意是凶星将世,会给北荣引来大祸!
不但如此,皇上还迁怒了镇北王府,说镇北王病入膏肓,都是因为娶了凶星所致,下令让司天监监主和术士去镇北王府做法驱邪!
王德发看了眼云晚意所在的房间,声音更是拔高,道:“唉,这镇北王妃真乃冤枉,治好了那么多人,还要被人说凶星。”
“也不知道那道士怎么看的,摆明是冲着镇北王妃去的,唉,可怜啊!”
“不对啊,这镇北王妃失踪了好几日,镇北王也因此重病。”有人质疑道:“人究竟去哪儿了?”
又有人煞有介事的接过话:“听说镇北王妃是因为身份败露,悄悄逃走了!”
“真真假假谁知道呢?”王德发喝完茶水后,道:“动身吧,我们还得继续赶路呢!”
几人离开后,云晚意才从房间里出来。
王德发是故意来传信的,事情铁板钉钉!
只是,那道士把云晚意的身份说成这样,究竟要做什么?
与此同时,上城也因为这个消息闹开了。
被云晚意救治过的病人不少,受她恩惠的更多,自打大家知道云晚意是德善堂的东家,很多人慕名而来。
有不少人都是贫农或者贫苦的底
层百姓,德善堂放低价格不说,每个月两次义诊,不仅诊金全免,药材也不要银子。
所以不管是德善堂还是云晚意,口碑在上城都没得挑。
皇榜一出,必有大事,认字的不认字的,把那周围围的水泄不通。
有专门的人念着皇榜。
了解事情经过后,立刻有人惊讶道:“不可能吧,镇北王妃是个好人,怎么会是妖星?”
“就是,哪有灾星还做义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