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白虎便假死脱离毒蝎,回了禁渊。
看到白虎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脏骤停。
是他,我杀意尽显。
他杀过我。
我眯眼看着他,他也盯着我。
在那五年间,我遭受过一次刺杀,被人下了蛊,之后我派人去查,得知那人是杀手榜第三的血刃。
而那人就是眼前的白虎。
我从袖子中向白虎飞出一根银针,他侧身躲过。
气氛突然凝固,空气的流速似乎都变慢了。
我甩开云野的手,走下台阶,站在白虎面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我的耳边有很多声音但我什么也听不见。
他眼神冰冷的看着我,神色没有一丝波动。
就在我要掐死他的那一瞬间,他手腕一转,我半跪着,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
白虎是云野的人,我睁开眼,云野正蹲在旁边给我顺背,他的眼里满是惊慌,还有愧疚……
在那一刻我笑了……这一切都说通了,是云野……
他让白虎给我下的蛊,他想要控制我。
在他带人来青蝶阁的那一天,如果我不从,他便会用蛊虫控制我。
那一瞬间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我平时最恨这些,我和云野说过,而他却……
“滚开!”
云野哭着松开了手。“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我的脑子被他的声音烦的发晕。好恶心。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好恶心。
就在我以为我有家了的时候,他亲手推开了我,把我推的好远好远……
他跪在我面前说爱我,然后将我推入深渊,触及我的底线……
为什么偏偏是下蛊……月阁当初满门尽灭就是因为蛊虫……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在我想要把他捧在手心上的时候,告诉我……
他在报复我,报复我在青蝶阁对他做的一切,说到底都我自作自受,当初直接杀了他多好,没有后面的种种,在青蝶阁平淡的过完一生,多好。
感受着蛊虫在心脏蠕动,我恶心的一阵干呕。
我把袖口的银针取出来,扎进脖子里威胁他们,让他们放我走。我能感受到滚烫的源源不断血液在顺着我的脖子往下流。
我就这么,举着一根银针,拖着这受制于人的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青蝶阁。
“阁主!阁主!!”
我被手下带回青蝶阁疗伤。
睁开眼,看到了陌生而又熟悉的寝房,我笑了一下,立马咳嗽了起来。
“姐!”阑银朝我扑过来。
“羽衫,你没事吧。”慕若兮肿着眼睛,声音沙哑,想来是哭了很久。
“把青风找来。”
“是。”
我让青风守好青蝶阁,任何外人都不得进入,另外不要去找禁渊的麻烦。
我们从此两清,再无干系。
老太医在一旁给我把脉,一阵叹息,他和我说我体内的蛊虫是禁渊秘药,他也束手无策,我笑着说没事。
他说我主要是气急攻心,蛊虫之伤不深,我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我终日躺在床上,阑银和慕若兮时常来陪我,怎么赶也赶不走。
盯着窗外的叶子可以看一整天。
某一天,阑银给我带来了一条白色的大型犬,很可爱。
我的手伸下床去摸它的头,它会舔我的手指,还会摇尾巴。
它的毛很软,很长,摸着很舒服。
我一个手势它便会跳到床上来,趴在我身边。
我喜欢抱着它睡觉,它身上的毛很暖和。
我叫它白昼。
为了带白昼出去走走,我从床上下去,来到亭子里。
我坐在那,白昼后爪踩着我的大腿,前爪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抱住它,怕它摔倒了。
白昼很聪明,会把我扔出去的玩具球捡回来,有一次我不小心扔到河里,它直接跳到水里,游过去捡,把我吓了一跳。
我的指令和手势,白昼都能很快反应,很乖。
今天白昼学会了给我暖脚,我把脚合拢放在它面前,它便会把我的脚圈在毛里。
我习惯了有白昼的生活,也习惯了现在的自己。
逐渐恢复后,我便又成了青蝶阁阁主,坐在主座上。
我听着青风汇报这几个月的情况,禁渊残党企图夺权被灭,毒蝎彻底易主,以白虎为首,归入禁渊。
禁渊还占领了其他的幽州散组织,现在大家对禁渊避如蛇蝎,禁渊可以说是幽州的暴君,一统幽州,说一不二。
唯有青蝶阁视其为空气,一些组织为讨好禁渊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