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瑶颔首,“好。就请郡主派人报官去吧。”
报官?今儿是赛事会!一首诗都没做呢。裴三和徐二见了面就吵吵吵,吵完又说要报官。若是传扬出去,她作为东道哪还有脸再办赛诗会?
“裴三姑娘。”遂安笑吟吟的拍拍裴锦瑶的肩头,“你跟静怡都是我请来的贵客。要说起来,这事儿怨我招呼不周。”扭脸去看徐静怡,“静怡,裴三姑娘怎么会行刺你?她那个婢女既不会武功也没有利刃。单凭一双手就能行刺?”
徐静怡垂下眼帘略略沉吟。
遂安所言并非全无道理。
可那婢女明明在她腰间抓了一把,她不会记错。徐静怡低头看看腰间悬挂的荷包和禁步,都好好的,没有任何异样。
难道就只是无意中碰了一下?
徐静怡抿唇不语。
“县主口口声声冤枉我,难道我还不能请官府彻查清楚还我清白?”裴锦瑶冷着脸,“郡主与县主就快是一家人了,肯定不会胳膊肘往外拐。想要息事宁人就说招呼不周,想要诬赖就说意图不轨。都说官字两个口,我今天可算是见识了郡主县主两个口是什么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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