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那个糖人章,他不就是小时候跟着陈继麟的吗?没准儿在京城还有像他那样的人。”
裴锦瑶神情肃然,“如果是这样的话,方小虎可能就回不来了。”
两人在回廊下,边说边走。白英隐在暗处有一搭没一搭听着。
裴神机使和邱道长没说东厂和督主的坏话,他俩商量的都是正事。
白英暗暗摇头。他们督主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疑了。难为他这个做下属的连口热水都喝不上,在这儿陪着吹冷风。
等回去得跟灶上要一碗姜糖水。合着老文没用上,倒是成全他了。
唉!他头先还觉着裴神机使不好伺候,督主大人也没强多少。
裴锦瑶从袖带里摸出张黄符,“与其我们猜来猜去,不如想办法印证。”
邱将离精神为之一振,“裴神机使有办法?”
“自然是有的。”裴锦瑶一手捏符,一手解下腰间荷包,“这世上,不论何物何人都有个出处。陈继麟所用的巫术也不例外。如果那人在冲天辫身上留下的气息与陈继麟相符,就可以断定他俩有关联。”
邱将离连连点头,“裴神机使说的没错。可是……陈继麟在地府。”忽然灵光乍现,“……难道是用蒋令侍的尸身?”
一股寒风刮过,邱将离嘴唇哆嗦着,“您不是把蒋令侍收在符中了吧?”
天啦,裴神机使真是百无禁忌。
他就没有裴神机使的胆量。
闻言,裴锦瑶黑着脸,“我没有。”
邱将离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