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摆手遣走了女人,然后才拉着女人在床边坐下,“朕知道,上回是朕不好,将你弄伤了,今儿朕来这,只是多日不见,想来看看你,你别紧张,也别多想......”
说话时,男人一手揽着女人肩膀,另一只手握着蒋诗诗的手。
由于眼前的男人素来说什么便是什么,让人特别有信服力,因此,听说他只是来看她,蒋诗诗便信了,“多谢皇上挂念。”
同时,她在心底松了口气。
之前裴玄凌揽着女人肩膀时,能够感受到女人的身子有些僵硬。
如今感受到掌心的女人逐渐放松下来,男人凑近了问:“自打从农庄回来,你便一直躲着朕,朕难道就有那么可怕,嗯?”
“您说呢?”蒋诗诗抬眸,娇嗔地横了男人一眼。
他自个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
瞧着女人这般娇嗔可爱的模样,裴玄凌轻笑出声。
视线落在女人微微嘟起的红唇上,裴玄凌微微低头,不由自主地吻了吻女人嘟起的唇。
起初蒋诗诗有些排斥,双手抵在男人胸膛,“皇上,您说过的,只是来看看臣妾的。”
“乖,朕只亲亲你,不会碰你的......”男人附在女人耳旁低哑的蛊惑着。
然而这个吻足足吻了一盏茶的时间,裴玄凌才松开了女人,并拉着女人在他膝上坐下。
蒋诗诗不肯,还朝男人下了逐客令,“您亲也亲过了,时候不早了,臣妾要歇下了,您且回龙渊殿吧。”
裴玄凌没费什么力气,就拉着女人在他膝上坐下,“好几日都没抱过你了,朕再抱抱你,听话。”
蒋诗诗:“说好了,只是抱抱啊。”
男人嗓音低低的“嗯”了一声,那声音仿佛有种魔力,让人一听就着了魔似得相信他。
温香暖玉扑满怀,裴玄凌双手揽着女人的腰,温柔的吻再次落在女人唇上。
不知不觉间,蒋诗诗的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脖子,而她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已被男人褪下。
慢慢的,裴玄凌的吻从女人的红唇移到了雪颈,再到雪白的珍珠肩,性感的锁骨,一路往下,不放过女人的每一寸肌肤。
看着女人那双无邪的美眸逐渐染上了一层朦胧的媚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就这样,蒋诗诗一步步沦陷在男人温柔的关怀和编织的甜蜜谎言里,逐渐堕落...沉沦......
这一夜,一股强大的靡靡之气在内室激发!
直到后半夜,蒋诗诗才疲惫的依偎在男人怀里,一头秀发凌乱地披散在帛枕上。
次日清晨,蒋诗诗根本没法起来伺候男人更衣上朝。
裴玄凌醒来后,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眉梢眼角带着宠溺而餍足地笑意。
女人凝脂般莹润的肌肤透着些许红润,长而翘的睫毛在圆圆的脸蛋上投下俏皮的影子,美得令人舍不得移开眼。
低头在女人额间轻轻一吻,裴玄凌就下了床,在黄得昌的伺候下换上龙袍,神采飞扬的去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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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蒋诗诗和皇帝性格相投,关系又异常和谐,相亲相爱,接下来的日子,皇帝不是招幸她,就是在猗兰殿宿下。
当然,为了掩人耳目,皇帝照常会招幸其余妃嫔,或是去别的妃嫔那留宿,用“如梦似幻香”做做样子,走走过场,用来堵住后宫和前朝的嘴。
自打皇帝登基后,蒋诗诗不必剧透,也就不用再遭受严重的剧透惩罚。
加上青黛新开了调理身体的药方,以及蒋诗诗非常自律的锻炼身体,她的身体越来越好了,气色也越来越好了。
直到十月初,蒋诗诗帮大嫂陶氏小小剧透了一回,身体有了些许异样。
起因是陶氏娘家人上蒋家打秋风一事。
上辈子,因着蒋重锦不在世了,陶氏娘家人登上蒋家,欺负陶氏孤儿寡母,想要侵占蒋重锦名下的家产。
这一世,虽然蒋重锦没有依附穆王党,还活得好好的,但蒋诗诗还是稍稍提醒了陶氏几句。
果不其然,陶氏娘家的堂妹,居然想要给蒋重锦做小。
好在蒋诗诗提醒得及时,让陶氏提前有了防备,直接将娘家人遣回了乡下。
否则,即便蒋重锦没那个意思,耐不住那堂妹脸皮厚想爬床。
届时一但事情发生了,多少都会有损蒋重锦在朝廷一直积累的名誉。
本以为陶氏在书中不过是个挨不着边的炮灰,应当不会有剧透惩罚的。
谁知道帮陶氏避祸后不久,打从十月初,蒋诗诗就开始头晕恶心没胃口。
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十月初十,这一日清晨,蒋诗诗一醒来就一阵头晕目眩,眼前还发黑。
好在一旁的春杏及时扶住了她,“小主,要不咱还是叫太医来瞧瞧吧。”
蒋诗诗摇摇头,“罢了,老毛病了,叫太医来也就那样。”
只是心中却在纳闷,按理说,陶氏和虞冰在书中是一个等级的炮灰。
可她之前给虞冰避祸时,一点反应都没有,根本就没遭到剧透惩罚啊。
怎的轮到大嫂陶氏,她就遭到了剧透惩罚呢?
而且,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