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杀手比心蕊倒是好些,虽然也被士兵押着,但身上并没有伤。
但抛除心蕊和杀手不说,活着的霍窈和顾怀海顾湘,已经足够让郡马爷慌乱无措了!
“你,你们……”
此时出来的宁阳郡主,看到这一幕,同样慌乱无措不已,在知道心蕊一晚上没有回来时,她就意识到怕是出事了。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霍窈他们居然没有死!
“宁阳郡主,看到他们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很意外?”江陵唇角挂着痞气,笑意盈然道。
“江陵!”
宁阳认识江陵,准确的说,见过几次,不但江陵,薛长蕴她也见过。
那是在几年前了,当今皇上登基没多长时间,意图整治宁阳郡,先后派了几个官员前来接盘,宁阳郡她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她的地盘,怎么可能让皇上的人接盘?
况且,一旦其他官员接盘了,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手上沾的人命,都会被揪出来。
所以,她制造了各种各样的意外,让他们有来无回,还抹去一系列的证据,让奉旨前来调查的薛长蕴无功而返。
那时候,薛长蕴是和江陵一块来的,相较于薛长蕴,江陵最是不好对付。
薛长蕴讲求证据,而江陵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人打发走。
时隔几年,再次见到江陵,宁阳一眼就认出来了。
不但认出来了,也意识到,自己恐怕从一开始就满盘皆输了。
因为不止是霍窈,顾怀海,和顾湘都没有死!
“宁阳郡主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的贵气丰腴。”江陵举起爪子,跟宁阳打招呼。
宁阳深呼吸口气,到底活了半辈子,什么没经历过,所有的慌乱很快便镇定下来,“江陵将军,你带兵包围我郡主府,此为何意?”
“郡主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本将军也不怕告诉你,你这个郡主,做到头了。”
“放肆!我乃先皇所赐的宁阳郡主,你区区一个将军,莫不是要亵渎先皇的圣旨?”
江陵笑了,“你是先皇所赐的宁阳郡主不假,但这郡主也不是保命符,当然,你要是安分守己,这个郡主还真是你的保命符,可惜啊,你坏事做尽,别说是皇上,就是这宁阳郡的百姓,恐怕都容不下你!”
“你放肆!”
“你大胆!”
江陵沉下声音,“宁阳郡主,莫不是你以为,本将军没有证据就来问罪?识相的认罪,本将军能免你受些苦头,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你口口声声让本郡主认罪,敢问本郡主何罪之有?今日你要是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拿得出手证据,本郡主无话可说,若是不然,本郡主便上奏皇上,治你一个藐视先皇的大不敬之罪!”
江陵拍着自己的胸脯:“哎呦喂,我真是好怕怕啊,霍窈,她要吓死我了。”
霍窈:“……”
你确定不是故意气人?
说害怕的人,脸上会没有点害怕?
大概是霍窈不配合,江陵自觉没趣的摸了摸鼻子,过去一把捏上心蕊的下颌:“小丫头,把你交代的,当着你主子的面再说一遍。”
心蕊被折磨得不轻,只剩下半条命,她费力地睁开眼,看了看宁阳郡主,声音嘶哑道:“宁阳郡主意图霸占紫吟令,派了杀手在半路伏击,刺杀霍窈等一行人,任务完成后,又命我其去给一众杀手酒水里下药,将他们灭口……”
只是她没想到,药下完了,杀手还没来得及喝,他们十几个人,就被重重士兵包围了,在屋顶上,还有无数的弓箭手。
几乎没费一兵一卒,他们就被抓起来了。
她是宁阳的心腹,自然是死不开口,受尽了折磨,也被用了酷刑,然而她抗住了,杀手却连抗都没抗,尤其在知道她给他们的酒水里下封喉见血的剧毒后。
杀手口至统一,她依旧拒不交代,直到看到霍窈等人还活着,才知大势已去。
“她诬陷本郡主,我压根儿就不认识她!”宁阳矢口否认。
江陵好似知道她不见棺材不落泪,又问杀手:“你说说吧。”
杀手不知道紫吟令是什么东西,只知道自己奉命前去杀几个人,并将一枚令牌带回来。
江陵很满意两人的配合,比霍窈那小丫头给他面子多了,他摸了摸下巴:“人证有了,现在还差物证。”
宁阳预感不好,大喝道:“你休要在我郡主府猖狂,现在立马给本郡主滚出去,否则,休怪本郡主不客气!”
她不知道江陵说的物证是什么,但紫吟令确实在她手上,若是被查出来了,她真的就彻底翻不了身了。
不过好在,紫吟令被她放在了密室里,密室的位置,连郡马爷和荣金都不知道,江陵更别说了,只要没有实质证据,仅凭心蕊和杀手的指控,根本奈何不得她什么。
至于密室,就算江陵翻遍整个郡主府,也找不到!
更何况,这里是郡主府,他江陵就算是个将军,也不是想搜就能翻的!
想到这些,宁阳心头大定,喊来府中的守卫,将江陵等人包围。
江陵脸色一沉,“事到如今,你还这么嘴硬,看来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