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看着，系统不好做小动作。”
洛栀似懂非懂：“系统？可是它为什么针对我们？”
谭行摸摸她的头，“我们技能比别人好，还比别人多，当然要吃亏些。”
“好吧。”洛栀想，阿行说的很有道理。
谭行收回手：“好了，说了不少了，接下来都是重点，每一句你都要记在心里。”
“第一，这个副本里除了九云谁也别信，它是我刚收的灵狐精魂，算自己人。第二，别喝副本里的水。第三，尽可能和他们一起找线索，我不想和君沐一样把你当废物养，最起码你要知道危险来了后得往那边跑。”
得到洛栀的肯定答复后谭行将她送出了识海，她一离开，这里的花朵迅速凋谢，寒冷的冰雪眨眼间布满天地，花床也变成了冰床，谭行见怪不怪地躺下假寐。
*
再次睁眼，洛栀看到不远处坐着一个年纪不大的男生，她试探着开口：“九云？”
九云点头，高人姿态拿捏得极稳，如果年纪再大些就更像了。
弹幕飞快刷过，他们能感觉到她的变化，满屏都是问号。
一条打赏弹幕出现在洛栀眼前。
【拉斐尔：什么玩意儿？双重人格？】
洛栀迅速回应：“是双重人格。”她没有直播过，做不到和直播间自然地互动，没再看到弹幕就没再关注。
比起直播，洛栀对九云更感兴趣，她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你真是狐狸精吗？”
九云想跳脚，谭行比它强叫它啥它都得忍，这除了命好哪都不好的小丫头凭什么？
“我是灵狐，集天地灵气于一身，在危难之际应运而生，我是完成了使命后被拉进这鬼地方的，和那些野生狐狸精可不一样。”
虽然听不懂，但是洛栀很捧场：“哇，你好厉害啊！”
看着这张刚才还冷淡得不行的脸上露出惊叹和倾佩，还一个劲儿夸它，九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连带着看洛栀都顺眼不少。
“算你有眼光。”
洛栀乘胜追击：“那你是什么都知道吗？”
九云很有高人风范地点头：“自然。”
洛栀：“那你知道1/lnx的积分结果吗？”
九云：“……”
洛栀失望：“啊，你不知道啊。”
九云忍住暴揍她的念头：“这个函数求积分是没有结果的，你不知道吗？你大学都学了什么？”
洛栀：“可是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九云手痒，它忍着没动怒，幻化出一块板子给洛栀讲解微积分，告诉她这个函数为什么积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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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极限主城，一个玩家正在观看直播，他的同伴看不见直播内容，却能感觉到他的努力，不由得疑惑，看直播怎么还能看得又努力又绝望？
“在看什么啊兄弟？”
他询问的对象头也不抬：“微积分。”又道：“我就不信我学不会！”说着还写写画画，同伴一看，嚯，好大一张草稿纸。
虽然这个直播非常不正经，但是他也有点心痒，问了直播间名字也去看了。
*
洛栀听了三遍还是似懂非懂，眼看九云要爆发，洛栀求饶：“我就学过一点点微积分，我大学是学小语种的。”
九云忍了半天没忍住在她头上猛地敲了下，“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九云看她泪眼汪汪，本着眼不见心不烦，出去了。
他刚走，一条弹幕再次出现。
【我要做大佬：别啊主播，快把老师叫回来，再讲一遍我就懂了。】
洛栀看了弹幕放下心来，感概：“原来不是我一个人笨，太好了。”
【我要做大佬：？？？】
【我要做大佬：主播你什么意思？】
【我要做大佬：给我道歉，不然就退钱！】
洛栀能屈能伸：“对不起，你是聪明的，只有我笨。”
【我要做大佬：这还差不多。】
洛栀算是发现了，这个有钱笨蛋还是个傲娇。
她在床上坐了会儿，肚子开始饿了，于是她走出房间，但是很奇怪，这里没有九云的身影。
看到祭台上有供果，洛栀走过去跪下拜了拜神像：“苍天在上，我要饿死了，就借两个果子，明天就还。”
九云受不了这蠢学生了，显形下来鄙视地看着她：“不用你还，吃完把垃圾扔远点就行。”
洛栀反应了一会儿，“你就是这神像？”
九云：“我只是暂住在这里面。”
洛栀拿过两个果子，一边啃一边问他，“那你真的能实现愿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