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钱,只要华先生愿意就行。何况也就是一两百块钱,华先生手指缝松松,给冯碧落的也不止这点钱,你这是寻哪门子晦气。”
“不行,我要和华先生说。”黄副厂长赌气。
“老黄,你也是近四十的人怎么脾气还和孩子一样,我劝你别和华先生说,要是华先生不同意,你更没面子。据我看来,冯碧落说不定将来是咱们这个服装厂的老板娘,你说你和她斗有意义吗?”
黄副厂长陡地一怔,半晌道:“华先生不一定会娶她,想做老板娘哪能这么容易。”
“你看着吧,迟早要印证我说的。老黄,我再提醒你一句,多为自己留后路,事情莫做绝了,否则没有回头路。冯碧落不像华先生,这个女人来历不简单,只要她不惹你,你犯不着去招她。”
许久黄副厂长吐出一口气,道:“好吧,老哥,我听你的,以后不和冯碧落作对。”
“是要这样,华先生的为人你清楚,你在厂里几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华先生不会为难你。但是冯碧落做事做人雷厉风行,你要是和她不对付,真等她上位了,这厂里恐怕没你的容身之地。”
“唉!还是老哥你看得明白,算了,我不管了。”
魏厂长拍着黄副厂长的肩膀,他想得很明白,自己的人生已过去半截,下半辈子就指着爱华服装厂安安稳稳地过下去,只要厂还在,他就不必为衣食忧愁,家里的那十几来口人也都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