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透,不由害怕地大喊:“顾春,我……我流血了。”
顾春睡得迷迷糊糊被喊醒,很不高兴:“女人流产能不流血吗?大惊小怪干啥?再叫唤我揍死你。”
陆苗苗恍如惊雷:流产?
难道她怀孕了?
顾婆子给她喝的堕胎药?
可为啥瞒着她?
顾春索性说了实话:“娶你就是干活陪我睡觉的,生什么孩子?”
陆苗苗肚子痛得不得了,顾不得计较,求顾春送她去医院。顾春厌烦地翻个身:“不就流个产,死不了!”
说完拉起被子盖住头。
陆苗苗艰难地跑向大门口,她觉得自己很危险,必须去找浅浅!
浅浅会帮她。
然而刚走几步,陆苗苗就晕倒了。
…………
醒来,她是躺在柴房的草堆里,外边漆黑安静。
血流不止,肚子还是痛,裤子都是湿漉漉的。陆苗苗蜷缩成一团,不喊也不叫。
顾家人把她扔在这里,就没打算救治,她也失去了求生的心。
就这么死了,免受顾春的糟蹋,顾婆子的毒打,倒也干净。
迷迷糊糊中,身上突然一冷,仿佛有凉水泼过来。
陆苗苗睁开眼,柴房门开着,顾春的两个孩子,大的五岁,小的三岁多,每人拿了个水瓢,舀了水往她身上泼。
一边泼,一边拍手叫好。
陆苗苗身上湿透了,冷得瑟瑟发抖,颤声说:“你们不要这样……走开……”
两个孩子根本不听,仍然一瓢瓢泼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