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知青,平时干活不出力,还坏了心肠毒死我的狗,老天爷怎么不打雷把你们劈死!赶紧赔钱!不然我就不走。”赵婆子骂的更狠了。
“大婶,你不要骂了吧,狗虽然死在我们知青点门口,可狗是到处乱窜的,如果它是在别的地方吃了药经过这儿呢?”
林浅浅嘴上劝,心里想得是这婆子不愧跟顾婆子是亲姐妹,都有一张毒舌。
她要远离,一定远离。
“用你多嘴?你个死丫头!”赵婆子刚骂了一句,忽然想起这是外甥媳妇,不再理会她,依然催着知青赔钱。
李玉菊听到赔钱就肉疼,便对赵婆子说:“婶子,头几天大黄跟花花抢食吃了,说不定是林浅浅弄死的,只有她有动机。”
林浅浅闻听,很想把饭碗扣到李玉菊头上,可她比自己高,扣不上去。
“赵婶子,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家花花可乖了,从来不跟狗争食。它都是跟着我吃。”
“哈哈哈……”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欢快的笑声。
顾燃刚刚赶到,也是无语。
林浅浅有时说话滴水不漏,有时不过大脑。
但无论怎样,在他眼里都是可爱。
林浅浅急着分辨:“我说的是真的呀,再说我也没有耗子药,你们查查谁有耗子药不就得了。”
顾婆子马上看向李玉菊:“是不是你干的?你跟我要过耗子药,说屋里有耗子!”
虽然拉拢李玉菊,可赵婆子是亲姐,是自己人,亲人面前外人不算啥。
“是你?”赵婆子凶恶的眼神盯紧李玉菊。
李玉菊真是后悔死了,怎么就忘了把那条鱼给处理了,不过大黄也是该死,不然为啥别的狗都不吃,它偏偏吃!
“没有,不是我,我跟大黄无冤无仇,怎么会药死它!”她连忙解释。
“李知青,你今下午在河里跟我要鱼喂猫,我刚想起来,你哪里有猫?只有林知青有猫,别是你想害死林知青的猫,结果猫没害死,却药死了狗吧?”渔夫出声了。
他追了好几里路才追上鱼篓,结果里面一条鱼都没有,才知道上了李玉菊的当。
林浅浅忙着找花花,一眼看到人群里的顾燃,心脏噗通乱跳。
他又来干啥?
看热闹还是想跟自己住?
林浅浅胡思乱想,愁得慌。
这里赵婆子卷卷袖子来打李玉菊:“死丫头,我跟你没完!”
她又矮又瘦,真打起来根本不是李玉菊对手,可在李玉菊看来,这是赵卫华的妈,未来的婆婆!讨好都来不及,哪敢对打?
就这样,一米七五的李玉菊被一米五的赵婆子薅着头发结结实实呼了几个嘴巴子,最后还是赵卫华给拉开。
李玉菊心里把赵卫华当成了救美的英雄,可惜人太多,不好意思扑进他怀里,只好眼泪汪汪地说:“赵老师,我真没想药死你家的狗,我是冤枉的。”
“别狡辩,就是你干的,赶紧给钱,五块,一分不能少!”赵婆子唾沫星子喷了李玉菊一脸。
她平时一分钱恨不得攥出花,一根草都当宝,现在却损失了一条狗,不给钱绝不善罢甘休的。
李玉菊知道不出点钱过不了关,可拿钱又不舍得,一脸肉疼。
赵婆子等不及,直接来搜她的兜。
李玉菊只好拿出来皱皱巴巴的两块钱:“我现在就这些,剩下的先欠着,有了钱再给。”
“那你可记好了!别想赖账!”赵婆子抢过钱,拖着死狗走了。
李玉菊摸摸空空的衣兜,心里恨死了林浅浅。
如果林浅浅不养猫,她就不会想药死猫,也就不会药死大黄,不会被打了耳光还赔钱,都怪她!
这事没完!
她心疼那两块钱,睡不着,半夜爬起来在村里来来回回走,想起以前跟表妹一起欺负林浅浅的日子,骂她,打她耳光,扯她头发,那多畅快呀!
可她怎么就突然变得不好惹了?
李玉菊越想越遗憾,遗憾以前没把林浅浅彻底制服。
其实那时候周晓月有个最毒的招,还没来得及实施,林浅浅就被顾婆子相中了。
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好像有人在跟踪她。
李玉菊加快脚步,可她走快,后面人也快,她走慢,后面也慢。
李玉菊怕了,撒腿就跑,后面人急步追上,把她拖进路边的草堆里。
月亮穿透云雾洒下一片银辉,也照亮了那人的脸,正是二流子!
李玉菊吓得大喊,却被捂住嘴巴。
“别喊,喊我就揍你!”二流子威胁着,掐着她脖子推倒,顺势压上去,嘴里还含混不清地说,“敢胡说我跟林知青光溜溜,我非得跟你光溜溜不可。”
臭烘烘的舌头在李玉菊脸上舔,一双大手也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