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这漆少平乃是漆家嫡出的三公子,漆少平推官谋了水运上的实差,乃是实打实的掌权人物,比起柴祐琛,他算是低调的上一辈人。
宋礼紧紧的闭着嘴,脑海中已经是天人交战。
张氏摇了摇他的胳膊,悲痛欲绝地呼喊出声,“兄长,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今日若是不给我个交代,我便一头撞死在开封府的大堂上。反正宋骞也已经死了,让我们娘俩同他一道儿去了干净!”
宋礼大惊失色,一把拽住了张氏,“弟妹不可!”
他说着,咬了咬嘴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一切,我当真是一无所知,我所知晓的,都只有我弟弟宋骞遗书里留下来的那些话罢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写下那么一番话。”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迫他写下了那么一番话,然后又逼死了他。”
宋礼说着,对着谢景衣拱了拱手,“谢三娘子,寿高郡主,多有得罪,是我误会了你们。柴御史摆出来的证据,让人不得不信服。”
“我也同柴御史一样,同弟妹一样,真的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