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得眼中飘泪花,永平侯夫人气得胸前溅血花,谢景衣躲在一旁乐得要开喇叭花。
“侯爷,咱们这一家子人,要吃团圆饭呢……”永平侯夫人强压了火气,劝阻道。
永平侯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昨儿个夜里,方才吃了年夜饭,还一道儿守了岁。今儿又早起,都散了吧,回去吃些,然后早早的歇了。你明日不是要回娘家么?且准备起。艳娘年轻不经事,我去看看,别伤了孩儿。”
他说着,跟着那小丫鬟快步的离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几乎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前两日请了郎中来瞧,已经确定,柳艳娘怀的是一对儿子了。
永平侯老来得子,还一得得两,恨不得满京城的炫耀,如今看那柳艳娘,更是如珠似宝。
永平侯夫人也不是不想治她,可那柳艳娘开口就是:“想当初,在那船上,我为侯爷挡刀……”
不管你如何羞辱她,她都是这么一句软钉子开头,油盐不进。
谢景衣看了永平侯夫人一眼,眼尖的发现,她手中的茶盏,又换了一个花色儿的。
想必这府中有了她同柳艳娘,瓷器都能日日换新了。
“听你们父亲的,都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