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联姻一事我不做,结婚这破事你别想,否则将会拉黑删除。爸爸看着我长大的,应该了解我的本性,我说到做到。”
话毕,她强硬地将楼平之推出屋内,不理会他那封建的一堆话语,“咔嚓”一声锁好了房门。
拍了拍手,这才走到病床边缘,在原先的皮椅不客气地坐下,并将果盘放到自己膝盖上,捞起一块尝了尝。
“没滋拉味的,这你也吃得下?”
“爸爸亲自挑选的,我不好反驳。”楼星眠靠在床头,眉目弯弯地看向她。
“你从来都这样,楼叔叔那里都好,就是思想古板,老觉得女孩子就该找了男人嫁了。可他也不想想,我们这种家庭的,谁知是嫁个累赘还是间谍,别还没合作,上京的三大集团就没了楼氏的份儿了。”
“哪有你这么咒自家的。话说回来,好男人这不就有一个嘛,你那青梅竹马的哥哥,江萧落。”
“可别。”江陆柔咽下口中的果肉,从小包中取出一杯奶茶,啜饮着,“他以前是我亲哥,如今也是我亲哥,天下干净的男人多得是,这个我可下不了手。”
听到这话,楼星眠嘴角不可避免地抽搐片刻,随即迅速调整好心态,“你说你自从高中毕业到现在换了多少床伴,该收敛了。”
“人不任性枉少年。”江陆柔潇洒地翘起二郎腿,“更何况我有颜有钱,现在不疯何时疯。等再过两年,我就该学着管理公司业务了,那还能这般自由。”
“嗯,有理。”楼星眠抚摸着朱红的美甲,“是该疯。”
“你想干什么?”江陆柔听闻这话瞬间警惕,“别学我啊告诉你,你都不知道每次分手有多麻烦。尤其是最近这个。又想要我钱,又想要我爱。我跟他说只要你入赘、孩子跟我姓,我就会考虑一下。哼……”
“结果呢?”楼星眠桃花眼眨巴眨巴,虚心请教。
“结果!”江陆柔露出一个讥讽的表情,“他马上给我讲什么大道理,说他们家三代单传,不能接受,入赘丢面子什么的。我当时本来就着急离开来看你,一气之下就提了分手。他居然还恬不知耻地跟我算花费的账单,还要分手费。也不想想这些都是谁给他的。”
“再然后呢?”
江陆柔咽下温热的奶茶,舒服地喟叹,“撵出去了。房子是我的,给我买礼物的钱也是我的,想要空手套白狼,也不看看他那空空的脑袋和脸配不配。我真是瞎了眼,竟然在他身上浪费了足足半个月!半个月啊!都够我谈成好几笔生意了……”
她在那喋喋不休地抱怨,楼星眠却将这话听到了心里。
论感情丰富程度,上京的富贵圈内没一个比得过江陆柔,她说的不无道理。
脑子空荡,三代单传,贪婪无度。
这些楚裴砚和江萧落都不具备,由于血缘关系,落哥可以排除,如今就只剩恒天集团的楚裴砚了。
出院之后,她必须尽快行动,期间还要联系国外的学校,怀孕生子加保养至少三年,够了。
楼星眠时不时点头附和,神思却飘到了别处。
成事后,如果未发现,自己可终身不必联姻、不必洗手作羹汤,一心搞事业。
如果发现了,自己可以签协议,保证对此事缄默不言,同样不必洗手作羹汤,一心搞事业。
简直一本万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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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最大的酒店外,江萧落刚关好车门,便遇到不请自来的楚裴砚。
他眸光顿时变得冷冽深沉,抚了抚西装外套,上前来到旁侧,客气道:“能在这儿遇到楚总真是有缘,听说恒天最近的事业不错,先恭喜了。”
楚裴砚嘴角上扬,眼睛微弯,笑意却不达眼底,“江总亦然,这次的项目江总可是头功,伯父知道了,想必很是欣慰。”
“我对我的团队足够了解,这些成就与价值我早有预料,如今只是开始,以后定会有与楚总合作的机会,可要多多关照。”
“江总哪里话,我对星眠情深不寿,待两家结亲,我还要尊称江总为内兄,合作定是有的。”
提及他始终不愿面对的事,江萧落神情自若,眼底却泛上森寒,“楚总多虑了,星眠年纪尚小,且我父母对其多有亏欠,不会将她当作工具送出去的。”
“这话讲的,楼叔叔可从未亏待过星眠,虽然楚家回国发展迟了些,但还是听说过一些传言。今日楼江两家相聚,恕我提醒一下,这话可千万不要当众提及。”
“多谢提醒,这种简单的道理我自小便懂,只是我比较低调得体。”江萧落双手插兜,冲他微微颔首,“长辈们还在等着,下次再与楚总详谈。”
“好,待会见。”
“……待会?”方才转身的江萧落陡然顿住脚步,正欲开口,却突然被阵巨大的关门声拉回了思绪。
几分钟前,一辆大红色跑车稳稳停在车位上。
楼星眠一手握着方向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