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月白他一眼,要不怎么说是男人呢?
男人永远是粗神经。
“有些话不说出来,总是憋在心里,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时间长就不同了。”
“你就是瞎操心。”
董月脚步一停,看向刘三强,“你现在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刘三强想说,他怎么知道,看女人脸色不好,不感接话。
“我想揍你,你看出来了?”
刘三强看女人生气的样子,知道不是好事,连忙点头,不过,很快,又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董月一本正经,“所以啊,你又不是我,再熟悉,我心里想什么,你只能通过我的习惯猜到一个大概,不知道我真正的想法,奕岳还小,这次丢下他出去,他心里也会不舒服,现在说开了,就没事了。”
刘三强赶紧点头。
两人回到后院,看到院子里的情景吓一跳。
韦景业带着衡尔和米粒站在院子里,看米粒的情况明显是哭过了。
“怎么了?”董月走过去,一把抱起米粒。
米粒趴在董月肩上,哽咽着,不说话。
韦景业也有些无奈,“米粒睡了一觉,醒来哭着要找你。”
刘三强看了韦景业一眼,“韦堡主,你这表情似乎不太喜欢外生女啊!”
“刘将军是幸灾乐祸?”孩子找的是董月,又不是你,你得意什么?
他来的时间不长,看出人家母子三人关系更好,反而没事挑刺的刘三强,并不怎么受孩子待见。
“呵呵!”刘三强懒得搭理。
董月无视闹别扭的两人,抱着孩子往客房走去。
她不想刚哄好了儿子,又闹出事端,再说,衡尔和米粒被拐这件事情,董月没有深入调查,也知道这事有太多蹊跷。
韦景业到来,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她抱着米粒,带着衡尔离开,韦景业和刘三强没有跟上来。
等董月抱着孩子来到客房,哄着米粒睡着以后,衡尔一直跟在后面。
董月看向衡尔,“你有话要说?”
衡尔点头。
他似乎经历这件事情,整个人沉闷很多,又因原本是一个比较敏感的孩子,才会表现的这么谨慎。
“我们到外面说。”董月说完,为米粒盖好被子,来到外间,先是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觉得温度刚好,又给衡尔倒了一杯。
衡尔两手捧着茶杯,许久没有开口。
董月没有催,静静的等待着。
过了许久,衡尔才开口,“我是听别人说爹在京城,不要我们了,所以才会......”
“对你家的事,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你爹,也就是凌将军,现在驻守在边境。”
衡尔听到这话,有些蒙圈。
董月再次开口,“你应该听你舅舅说过,你娘从边关往这边赶,来回需要很多时间。”
衡尔低头了,“我留下书信说,去找爹了。”
董月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没事,你娘全当是看风景了。”
“可是......”
董月看到孩子也察觉到问题所在,隐晦说出,“你以为你爹在京城,其实你爹在边关,这说明你的消息有误,也可以说告诉你的人,不知道实情,随便乱说的。”
“是闻小姐说的,她不应该不知道。”
“闻小姐?”董月觉得这个姓氏有些熟悉,忽然想到几年前韦景业找自己治疗腿的时候,当是有个叫闻萱的,难道是同一个人?
“你说的闻小姐,是不是闻萱?”
“是。”衡尔点头,“董姨知道闻萱?”
“知道。”董月意外,闻萱竟还活着,太让人意外了。
本以为几年前就该死了的人,还活到现在,是韦景业做事不够狠?怎还留下祸患。
这次若不是自己,衡尔和米粒的小命怎样不太好说。
想着,董月更觉得奇怪。
想到绑架衡尔的人是骊山的人,难道闻萱和骊山有什么联系?
越想越是头痛。
这时韦景业回来,一同到来的还有刘三强。
两人表情不好,董月知道这其中有事,没说什么。
韦景业看到董月有些意外,“有劳董娘子了!”
“没事,米粒已经睡着了。”
刘三强上前,拉着董月的手,“我们也该休息了!”
董月看了衡尔一眼,微微点头,很快和刘三强离开了。
一路上俩人没有说话,等来到后院,进屋后,刘三强开口,“衡尔这次被拐,是三堡主做的。”
“闻元琅?”果然和这人有关。
“根据韦景业的说法,三堡主和骊山的人关系极好,这次他们应该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