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文昱月跟他要股份,他只会觉得厌烦。刚才文昱月脱口而出“咱家的公司”,语气中却没有以往的贪婪,也丝毫没引起他的烦躁。
如他所愿,秦裔箫打了个电话给公司,吩咐负责人把李正强开除。因为李正强不仅没有任何实际的工作,甚至还屡屡给公司带来麻烦和损失,开除他不仅不需要发N+1的补偿金,如果秦裔箫想的话,随时都能追究他的责任。
秦裔箫一边冷酷的和电话那头的主管吩咐,一边观察文昱月的反应。只见那小家伙一点儿也没有生气的样子,还一副加油鼓励你真棒的表情。
这让秦裔箫的话头卡了一下,才继续接下去。
不多时,一串没有手机号给文昱月的手机打了过来。秦裔箫按下接听和免提,文昱月不认识这个号码,也一脸茫然的凑过来听。
电话那头的人一副破锣嗓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声音藏着怒火:“文昱月,你怎么回事?你把我拉黑了?为什么公司突然通知我走人?这群势利眼的,妈的,你赶紧让我回去。”
来人是李正强。因为文昱月把他拉黑了,李正强联系不上他,只能接了个手机打给他。
文昱月也一愣,没想到秦大佬的手下办事这么快,现在就把李正强扫地出门了。他清了清嗓子,板着小脸一板一眼的说道:“李正强,之前是我糊涂,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你算计我,也没拿我当朋友,以前的事我就不和你追究了,以后也别再联系了。”
对面呼吸一窒,听出了文昱月话里的坚决,忍着记恨捧了他一个多月,也懒得跟他虚与委蛇,直接撕破脸皮破口大骂:“好你个姓文的,看不出来你是这样势利眼的人!你不会真以为你成了金窝窝里的母鸡了吧。等你生了孩子,秦家保准立马就踹了你。到时看你还嚣张的起来不!”
说罢,停顿恶意的笑了:“文昱月,兄弟们是真想你知道,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你不就是出来.卖.的吗?你自个爹妈都被你气住院了,啧啧啧,也是,就你这样的迟早把你爹妈气死。”说着,李正强压低了声音:“等秦家踢了你,恐怕巴不得你这个秦家的污点死在外面。到时候,你给哥几个等着,让哥几个也尝尝滋味。”
李正强说一句,文昱月的脸就白一分,后面彻底没了血色。他上辈子作为文家小少爷,还从没被人这么羞辱过,被堵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像是被人扒了遮羞布,难堪的站在原地无地自容。他不敢看对面秦裔箫的脸色,只恨不得自己没有出现在这里才好。
文昱月低着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下一秒就要掉下来。这时,一张手帕突然蒙住了他的脸,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手帕,紧接着被人搂着腰提起来,紧迫又不失轻柔的抱到腿上,被人一把摁到怀里。
哄他的除了秦裔箫别无他人。闻着淡淡男士古龙水的味道,文昱月突然绷不住了,一个人在异世努力求生的委屈涌上心头,把脸更深的埋进对方怀里。
如果文昱月此刻看向秦裔箫,恐怕会被吓一跳。秦裔箫的脸色十分可怖,山雨欲来风满楼。看着小家伙摇摇欲坠的模样,他想也没想地把他抱在怀里安慰。感受到胸前一点濡湿和怀里瘦弱的人,秦裔箫冷笑一声,不打算就此轻轻放下。
文昱月不到20岁,还在象牙塔中,缺乏经验和阅历,一时看错了人走错了路也情有可原,更何况孕期激素不稳定也会影响到孕夫的行为和脾气。夫妻一体,自己比他大那么多,本就有教养引导包容他的义务。李正强算什么东西。竟敢来威胁他?
被李正强这么一闹,秦裔箫心中摇摆不定的天平彻底倒向了文昱月这一边。
秦裔箫一手轻轻拍着文昱月的背安抚他,另一只手拨打电话,阴沉吩咐:“不要让李正强这么轻易离职,让他把这段时间吃进去的都给我吐出来。顺便找找他以前干的那些违法乱纪的烂事,该受到法律惩罚的就让法律去教育他。”让李正强去牢里蹲几天,省得他来找小家伙的麻烦。
虽然秦裔箫不认为李正强能翻出什么风浪,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又给文昱月多拨了几个保镖过来。同时,他决定近期常住在这里,暂时不准备离开,直到自己放下心来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秦裔箫:谁是告状精?我不说。
文昱月:谁要失去老婆?我不说。
十岁年龄差,攻29岁,受1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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