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回归族内,可惜,面临的却是要嫁给屠?的困境,无奈,她一气之下脱离族中,重新回到修罗场,对她而言,哪怕最后无法和司帝天在一起,也绝对不会嫁给别人。
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修罗场真正的主宰,掌管一切事物。
不过,她心底一直认为,司帝天是爱她的,总有一天他会回到他们定情的地方,也就是修罗场,故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都那般苦苦等待。
可惜,等来的却是虚无与失望。
终于,众生界破碎,她为了护住其中的生灵,拼尽修罗之气将修罗场藏匿在虚空之中,躲过了天道的眼睛,为此,她付出了一身修罗之气,但福祸相依,她没想到自己这般举动竟然得到了福报,修为更上一层楼,与真神只有一步之遥。
虽然如今的她还不是不死之身,但等上千万载也不是什么难事。
就这样,苏浓的日子一直在等待中度过。
而画婆,则是曾经苏浓侍女的后人,她已经不知是第几代了,因为他们一族天赋不强,所以每一代后人中都没有天赋超绝之辈,每一代陪伴苏浓千年,就会化作一杯黄土,而苏浓和司帝天的事也传了一代又一代,直到画婆。
“我们的使命,除了陪伴我主,便是寻找司帝天。”
“可惜,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一点消息,而且众生界破碎,让我们难以跨越星辰,这样一来,也加大了寻找的难度,每一代先辈死去,都是我主最悲伤的时候”
画婆声音有些机械,她完全不知道如果主人苏浓知道司帝天已死,会怎样。
她想,或许会疯狂,会死亡吧。
等待,永远是世界上最凄苦的事。
而听到画婆的话,叶蓁也算是捋清了事情的真相,这一刻,她不得不对那苏浓产生钦佩,不管她生为何族,能有这般毅力,就是一个至情至性的好女人。
都说申屠祖神一族喜淫,但苏浓却开辟出了一个全然不同的申屠祖神。
她等待了千万载,心恐怕都麻木了,也不知是什么在支撑她一直等待下去,而且身边的人不断老去,死去,唯有她一人活着,这种感觉绝对算不上好。
而在场的,真正感到痛入骨髓的,应该是先祖吧。
叶蓁此刻已察觉不到虚无神先祖的气息,那恐怕是一种悲伤到绝望的情绪吧,所谓的门户之见,在如此深刻的感情中,好似也变得不再重要。
但如果每一段感情都要用千万载来证明,那未免太过残忍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明明,明明她感情该淡薄的…”
先祖此时如同迷途的小孩,说话语无伦次,甚至带着哭腔。
他这样子让叶蓁抿唇不语,先祖在她眼中一直是慈和且睿智的,但就是这样的人,在面对自己亏欠了多年的爱情时,依旧迷惘而悲痛。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叶蓁轻轻摇头,声音很轻,很淡,却夹杂着点点悲哀。
她并没有在意识里说,而是说出声来,听到她的话,画婆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略微柔和了一些,但想到司帝天死了的事,她又无法抑制心底的恐惧。
她怕,怕主人苏浓知道司帝天已死的消息,又怕她不知道继续苦苦等待。
这两种情绪左右着她的思绪,几乎让她无法思考。
“画婆,或许,你可以带我去见一见修罗主宰”
叶蓁沉吟片刻,终归还是开口了。
虽然以她现在的实力去见苏浓是不明智的选择,毕竟她除了和先祖有些亲缘关系外,她还是叶蓁,如今神魔大陆通缉的金疙瘩,叶蓁。
即便同情苏浓,她也没忘记后者的身份。
苏浓可是能和司缪屠胥相媲美的强者,而且她是申屠祖神一族,谁也说不准屠胥是否和她有所关联,若有,那她就是羊入虎口!
她可不认为以苏浓的实力看不穿她的来由,毕竟那是无限接近真神的存在。
但将蕴有先祖残魂的虚无神鳞片交给画婆或是别人,她也不放心…
她不想用苏浓和先祖之间的感情来衡量她自己的安危,可是…
先祖如今已然处于随时会奔溃的状态,若是再不加到苏浓,他恐怕就真的会消散而去了,在这紧要关头,她只能选择救先祖,而暂且舍弃自己的安危。
当然,她也不会白白去送死,在去之前,她需要做一些准备。
她不善于赌博,也不想将自己的命悬在刀尖上,这是一场豪赌,更何况如今她还身怀有孕,所以,她必须要保证自己万无一失。
而这方法,就是唤醒众生塔器灵!
这样一来,她也就有了制约苏浓的力量,自然无需再惧怕。
听到叶蓁的话,画婆回过神来,神情认真而专注地看了看叶蓁。
“小丫头,你还不曾告诉我,你和那杀神帝天是什么关系,我观你身上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