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丈夫要出口反驳什么,一旁的萧颐急忙开口道:“我看这事情确实要咱们出面说说,老爷,您说是不是?”
实际上,这商山县的县令虽然没见过他们夫妇二人,却早在去年就已经给他们二人送过信问过好了。
左右他们夫妇二人在齐南府已经露过面了,没必要再躲躲藏藏的,早点把这事情办妥当了才是。
卫陵颐见好就收,见此急忙冲着萧颐拱手:
“如此那就多谢母亲了,还请母亲速速派人前往齐南府县衙那边通报一声。我与那姑娘身边之人也相熟,我要下去看看具体如何了。”
紧接着他看向门外的属下道:“带我去刚刚你看见那几位女子的地方。”
什么事情还是得听当事人说起才清楚,或许他下去就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见他要走,萧颐急忙道:
“陵儿,也不必如此担忧,刚刚他们不是说了那河边还没去寻过吗?这万一是那姑娘去了河边或是周围商铺呢?”
卫陵颐走出房门的脚步微顿,随后便是道:“母亲,我了解她,她不会这样,这么久不曾出现,只有一个可能了。”
说完,他也不再理会萧颐和卫霆,大步下了楼梯,守在楼梯下方的平安见到自家主子这么下来,急忙迎过来道:
“主子,咱们这是去哪儿?”
“找人!”
“找人?找谁?主子,您不陪着老爷和夫人了?”
卫陵颐回头看了一眼平安,这才道:“她丢了,不是他们动的手。”
丢了?谁丢了?
她?他?不是他们动的手?
平安脑子里有些懵,随后看着自家主子有些懊恼的神色脑中灵光一闪,继而大骇:“主子,您是说,殷姑娘不见了?”
卫陵颐没有回答,不过作为跟在卫陵颐身边多年的平安来说,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主仆二人快步走向中街的方向,在这一路上,果然见到了好几个家中的姑娘丢了的人家在哭喊。
卫陵颐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也在不断的往下坠。
当见到跟在衙役身边的几个女子之时,平安眼睛一亮,指着没戴帷帽的顾云琉道:“主子您看,那位头上没戴帷帽的女子好像是百家村的。”
不用平安提醒,卫陵颐也已经注意到了那几人。
他虽然与顾云琉不太熟,但也是见过几次的。知道她一贯是跟在殷紫莹身边打杂的,很得殷紫莹看重,而且她的身份还跟殷紫莹一样,都是和离过的女子。
他快步走上前,刚要说话,那边戴着帷帽的殷晶晶已经把他认了出来:“巫东家,是您?”
殷晶晶面色惊喜,此刻他也顾不上什么帷帽不帷帽的了,找回大姐姐才是头等大事。
她一把掀开头上的帷帽对着卫陵颐道:“巫东家,我大姐姐丢了……”
她本来还想再继续说什么,没成想卫陵颐直接点了点头:“具体事情如何,同我说说。”
见卫陵颐真的愿意管,殷晶晶别提有多高兴了,拉着顾云琉和两个妹妹,一人一句的把刚刚的事情说了。
末了她这才道:“巫东家,您说会不会是拍花子?不仅仅是我大姐姐丢了,连着萱姐儿也丢了,我们来之前听人说,拍花子最爱抓年轻姑娘和孩子了。”
卫陵颐蹙眉:“这么说,事情的引发全都是因为看杂耍?”
“对!就是看杂耍,我们去的时候那些人刚刚那天不久,我们还庆幸自己进了前排看呢!我大姐姐和萱姐儿也在前排。”
“在人群爆乱之后,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顾云琉惋惜的摇了摇头:“巫东家,我们不是没听到,而是听到的太多了。你也知道今日是乞巧节,最是女子和孩童多的节日。
我们当时围着观看的不少人都是年轻的女子,遇到这种事情,大家首当其冲都是惊慌,所以当时周围尖叫声和哭喊声此起彼伏。
我们只当是周围人被惊吓到了,又谨记着紫莹说的让我们一直往前走,所以并不想回头看。”
卫陵颐面色沉上了一分:
“你们出来之后再回去找,就没看见你大姐姐和萱姐儿了?那周围那些丢了的人呢,她们当时站在什么位置?目前查探到一共丢了几个人?都是女子和孩童吗?”
他问出这些话顾云琉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旁边有一道声音道:
“目前查探到丢了三名小女孩,五个年轻女子,其余的人群并没有丢失。所丢之人当时大多数也都是站在那里看杂耍团。
我们初步断定,作案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拍花子,拍花子原先或许是想趁着人多从后头绑走几人,后来发现杂耍团出了乱子又回头把那些来不及跑的姑娘们绑走。”
卫陵颐看向来人,来人约摸二十出头,穿着衙役的衣服。
且在回答他的同时也在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