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怎么办?要不我给你哭一个,看能不能感动一下这个阵法。”
沈栀雪只是随口一说,不料相榆想了想觉得说不定还真有可能给阵法感动住,点头赞赏道,“我觉得行,你开始吧。”
沈栀雪扒拉扒拉自己的衣服,跟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说实话,我哭不出来,没有感情渲染,太干了。”
相榆一想这还不简单,两个辣椒直接拿出手,递给了沈栀雪一个,“喏。”
沈栀雪直接石化在了原地,姐你是真实在啊——
见自己都要被逼着吃辣椒了,沈栀雪只好提示道,“其实你小师叔方才来了。”
相榆一愣,随后便是一惊,拉过沈栀雪问道,“哪呢?”
沈栀雪实诚地一指,“在一旁金光闪闪的符咒里。”
相榆一扭头,符咒就在此刻终于到了崩溃的极点,束缚着商竹药的符咒朝四周散去,金光落下,墨发被吹起,那道颀长的身形走出,腰间的清心铃折射出淡淡银光,清润如玉的少年郎出现在众人眼前,一时夺走所有人的目光。
相榆几人颇有眼力见的从阵法前撤离。
符咒内没有隔绝声音,所以商竹药听到了众人的谈话。
少年剑法如诗,青绿色的灵力裹在沧溟剑的周围,很快形成一道巨大的灵力剑,只一剑便如切豆腐一般斩开了玉聆仙子所设下的阵法,而破阵的一瞬间,阵法的光芒归于尘。
受到灵力的强劲压迫,阵心的陈英直接晕死了过去。
“哇哦,好帅,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无论是相榆、沈栀雪还是北冥韵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到了说这话的君城莞上。
说这话的君城莞不满地对上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干嘛,就准女子欣赏你家小师叔,我欣赏不得,再者,你们脑子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看上自然是要努力比肩的人。”君城莞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四周的烟尘散去,光芒之中隐约显现出少年负剑而立的背影。
相榆在这一刻,好像突然懂了君城莞口中所说的想要比肩而立的那种想法。
“商仙长好像不是多管闲事的人。”玉聆仙子抬眸看向商竹药。
商竹药收了剑,敷衍道,“嗯,但我是个记仇的人,方才我没记错,那个符咒阵是你给我下的。”
“确实,败者服输,你若是要押我回剑宗我也毫无反抗。” 玉聆仙子淡淡道。
沈玄扑通一声直接朝商竹药跪下,“小师叔,我求你放过我师父!她也是有苦衷——”
不料,一旁的玉聆仙子气极反笑道,“沈玄你给我起来,你的膝盖跪天跪地跪我,何时轮得到向旁人下跪,是我做错了事,我一人做错一人当。”
这一声铿锵有力,却抵不过沈玄的执着,他乞求地看向商竹药,“小师叔,我师父她是个念旧情的人,而且,她本意并不想伤人,而且,而且不是没有人受伤吗?”
沈玄估计也是急了,看着商竹药大有要磕头的打算,商竹药一道灵力及时制止住了沈玄接下去的行为,“沈玄,别朝我跪。”
“沈玄师兄,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跪小师叔也无用的,因为不是他不放过玉聆仙子,是法规啊!”
相榆的话语唤回了沈玄的思路,他歉意地从地上起来,僵硬地朝二位行了个礼,“是我思虑不周,抱歉。”
相榆指了指一旁的尸傀朝商竹药问道,“小师叔这尸傀该怎么办?”
北冥韵举手道,“我在北冥国的卷宗里看到过,可以使尸傀被超度的故事。”
“或许在他身上还留有一缕魂魄。”
言罢,相榆走到了尸傀的面前,手里握紧着哨子,另一只手如北冥韵所说地开始念超度的秘语,白茫茫的雪伴着灵力落在他身上,温柔而有力,一阵风,眼前的尸傀便化作烟尘随风而消散了。
没有剩下一缕魂魄。
北冥韵看得出相榆的失落,安慰道,“也许是我记错了呢,缺魂少魄都是无□□回转世的,说不定,陈仲笙早就进入轮回了呢?”
相榆张开手心,发现手心的哨子碎了,一缕很淡的魂魄从骨哨里飘出。
那人看到相榆等人的时候,像是等候了许久,面上没有半分异色,只是当目光越过众人落在玉聆仙子上的,倒是没控制住情绪,惊讶的喊了句,“师妹!”
像是出门漂泊在外,突然见到了老乡,死的时候明明也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了,此刻笑起来却跟个快乐小狗似的,“好久不见啊,玉聆师妹。”
怪不得这玉聆仙子要帮陈英了,原来是她师兄的女儿。
玉聆仙子别扭的转过头去,“不要喊我师妹,我可没你这样笨的师兄。”
相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苗淼讲过的故事,这玉聆仙子会符咒,能被这玉聆仙子称为师兄,那么陈英会的符咒极有可能是向她父亲学的,莫非……
“你们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那学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