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着规矩,这新人进府,能得三天的“独宠”,只可惜钮钴禄芯兰悲催的病倒,这剩下的两天也只好作废。
第一晚四贝勒却也没去别处,而是自个歇在了前院,可等第二晚,他却被李侧福晋派人叫走了。
听着这个消息,刚吃了苦药的钮钴禄芯兰恨的牙根痒痒,她嚼着嘴里的蜜枣,真想早点养好身子,然后早点实施她的计划。
她心里的筹谋算计,连最亲近的香豆都没说,就怕她会守不住秘密的告诉木嬷嬷,到时万一被阻止,甚至收回她手里的药丸,那不是多的都去了。
两天的时间眨眼而过,到了耿格格进府的日子,对于钮钴禄芯兰来说,她从今儿起,也就不算是新人了,因为有比她更新的了。
因为大夫诊脉后没有说钮钴禄芯兰的身子大好,所以她就没有恢复日常的请安,也就没有机会见到那个比她后进府的耿格格。
不过让钮钴禄芯兰没想到的是,耿格格竟会派小丫鬟来给她送见面礼,见她这么客气知礼,钮钴禄芯兰也吩咐香豆找了一根精致的银簪子当回礼送出去。
她做为一个跟耿格格同等身份的妾侍,是没资格赏东西的,也不能在回礼上盖过身份比她高的,只能比照着上次宋格格和武格格的回礼来,想来此举也不会失了礼数。
耿格格进府后连着服侍了贝勒爷三天,对比着第一天就闹出笑话,后来又卧病在床的钮钴禄芯兰来说,两人刚一进府就有了明显的对比,钮钴禄芯兰明显处在了下风。
本来依着木兰所说,最多三五日,钮钴禄芯兰的身子就能好了,可不知不觉七八天过去,那个古大夫来诊脉时,却还是满口说她身子未好,身有病气。
见那个古大夫只是稍微调整了药方后,就叫钮钴禄芯兰继续安心的养病,木兰在一旁只冷眼看着,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可如此一来,钮钴禄芯兰她就只能继续困守在这小小的兰院里,几日下来,因着那纷繁复杂的心事,她反而开始日日的睡不好,身子很快的消瘦下来。
木兰其实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对劲,按着她把脉后的结果来看,钮钴禄芯兰的身子已是大好,根本就不存在还身有病气的说法。
就眼下的情形来看,这明显是有人使了手段,不想让钮钴禄芯兰早点好起来。至于人选,钮钴禄芯兰则一口咬定了就是那个李侧福晋李氏。
木兰其后又劝着钮钴禄芯兰再等两天,反正那个古大夫开的药早停了,毕竟是药三分毒,没病吃着药对身子更不好。
见钮钴禄芯兰的心情越来越差,脾气见长的经常对香豆和绿乔发火,木兰看出她已经压抑的快到了爆发的边缘。
而去后厨房拿膳食的玲儿也一脸纠结的回说,府里近日有消息说钮钴禄格格没福气,刚进府就病了,只怕要步那个宁格格的后尘。
木兰心里这时也有了决定,在这一日古大夫诊脉再次改药方嘱咐继续吃药后,木兰和钮钴禄芯兰谈了一会,说了她的打算。
钮钴禄芯兰听了后很是认同,要不是木嬷嬷先前阻止,她早就待不住了。
绿乔拿着塞了张一百两银票的荷包去了正院,见着守在门口的小丫鬟,她偷偷塞了两个银豆子,只说是想见庄嬷嬷。
小丫鬟见推迟不过,红着脸收了后,就一路小跑的去找庄嬷嬷了。
***
青黛放轻脚步进屋,见庄嬷嬷正在给福晋捏肩按头,逐上前小声的回禀:“福晋,兰院的人来了。”
本来按说依着眼前这个情况,她应该稍微等等的,可福晋前几天交代她只要兰院的人一来就要立刻回禀,所以她只好冒失行事了。
乌拉那拉氏闻言睁开眼摆手制止的坐起身来,庄嬷嬷收回手静静的退回旁边站好。
见福晋和庄嬷嬷同时看向她,青黛领会意思的上前回道:“福晋,兰院来人了,就是上次来的那个绿乔。”
“哦,终于来了。”乌拉那拉氏闻言抿嘴一笑,看了身旁的庄嬷嬷一眼。
“奴婢也没想到钮钴禄格格的耐性这么好,让福晋您又多等了两天。”庄嬷嬷笑着状似歉然的说。
乌拉那拉氏笑着不以为然的摇头道:“只怕不是那钮钴禄氏有耐心,而是她身边的那个木嬷嬷能忍。”
“福晋您说的是。”庄嬷嬷笑着点头。
“即如此,嬷嬷你等会见了人后,就吩咐古大夫那改口吧,明日就解了兰院的禁令。”
乌拉那拉氏说完后似想起什么又道:“嬷嬷,依着府里排出的侍寝日子,明日是不是正好轮到那钮钴禄氏?”
庄嬷嬷闻言点头:“正是,说来也是福晋您日子安排的好,钮钴禄格格算是得了您的福气。”
“那你就去安排吧,跟兰院的人说,此事确是李妹妹做的过了,怎可故意为难钮钴禄妹妹呢。”乌拉那拉氏勾唇笑眯眯的说。
庄嬷嬷一听就明白福晋话里暗含的意思:“是,福晋,奴婢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