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振一听,直接越过老太太把钱匣子拿给村支书,村支书见上面上了锁还想让老太太拿钥匙,结果就见高振双手一拧,那小锁头直接就掉下来了。
村支书当着众人打开匣子,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一叠纸币,村支书看看那些钱又看看老太太:“大婶儿,你这是没钱?我看你比旧社会的财主还有钱呢!”
老太太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高老头这会儿也坐不住了,冷冷的对来人道:“行了,分,听支书的,还不嫌丢人吗!”
这句话就相当于给这事下了定论,无论老太太再怎么想吵也是没法儿了,村支书根据高家的人口给钱分成了五等分,然后把其中的一份递给高振,高振接过钱还没说什么,倒是之前一直躲在人群里的三儿子高明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他刚才就听说了家里的事儿,回来就看到家里一阵兵荒马乱的,几个村干部都在他家,他一时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也就没敢出头。
现在知道怎么回事了,立马站出来问他娘:“娘,你不是跟我说家里没钱吗?既然有钱你咋不给我娶媳妇?我都多大了!”
老太太刚丢了一笔钱,哪还有心思理会这个小儿子,只坐在地上哭嚎着这日子没发过了。
这都是村里妇女常年的把戏,几个村干部见怪不怪的谁都没搭理她。
倒是外面的村民看到了忍不住议论起来。
“高家二小子真能啊,这几年在部队可没少挣钱。”
“我儿子要是这么有本事,我做梦都能笑出声,你看老高家那两口子还不知足?”
“啧,当爹妈的偏心,也没见过偏成这样的……”
至此,高振的工分、粮票就都开始单独核算,村支书给他在村里单立了个户头,只是这房子一时半会可盖不好,村支书给了他一把钥匙:“这是村里牛棚旁边的一个空房子,你暂时先住那里吧,想用什么工具就去村里借,等以后慢慢再盖房子。”
高振道了谢,这才拎着自己的全部家当往房子那边走。
分家的事儿解决了,众人也就散了,下午的活儿跟上午差不多,楚歌和苗红这会儿被分到跟村里的小孩儿们一起捡柴火。
小孩儿都是村里半大的女娃娃,其中一个叫娟子的,正是白元富的妹子,这会儿正跟在苗红身后姐姐长姐姐短的喊着,好不亲热。
“姐,你这衣服真好看,这什么料子的啊?”娟子盯着苗红身上的衬衫,眼睛都看直了。
苗红没注意到她的眼神,笑着说:“这叫的确良,回头等你妈去镇上,让她给你买一块布也做件。”
楚歌跟在她们身后,看着两人的对话,嘴角似笑非笑的扬着。
对于这个娟子,她可是太了解了。
下午干完活后,大伙就各自回了家,楚歌跟苗红住在一个屋,两人回去就开始换衣服准备洗漱。
娟子跟在她们身后也跑了进来,几个知青见是村里的小孩也就没怎么在意,娟子眼睛咕噜噜的转转,然后就跑去了楚歌他们那屋。
“楚姐姐,你有糖吗?”
知青刚来村里的时候,给村里的小孩儿们发过糖,娟子吃过,而且就忘不掉那个味儿了。
她看楚歌在整理背包,也伸手过去扒,结果没看到糖块儿,倒是看到了一块漂亮的怀表。
这怀表真好看,外面金灿灿的壳子,指针在里面滴答滴答的走动着,比他家那个叮叮咚咚的挂钟可好看多了,可就是那样的挂钟他们村也不是家家都有。
更别说是这么好看的怀表了。
她眼神转转,忍不住打起了小算盘,笑着问楚歌:“姐姐,这是你的表?”
“对,”楚歌笑笑:“是我的。”
说完她就当着娟子的面把怀表重新塞进了包里,她可是记得在剧情线里这块手表最后就是被娟子给偷的。
那时候原主和白元富已经关系不错了,在得知这件事后原主就主动去找白元富想要回自己的表,但白元富听了这件事竟然皱眉道:“娟子年纪小,偶尔对这样的东西感兴趣也正常,这可不能算是偷,你这么说是想给娟子扣帽子吗?”
原主不理解,跟他吵了起来,没经过别人同意就随便拿人东西,凭什么不是偷!
白元富为了安抚原主,忙轻声安慰她:“小歌,你是大人了,该懂事,那不过就是一块表,你不能为了这个东西就把我妹妹的一辈子都赔进去,她还小你就让让她成不?”
“再说你一个女孩子拿这么贵的表也不安全啊,不如就放在我这,我帮你保管着,好不好?”
楚歌想想就觉白家这一家子都三观不正,歪的都能被他们说成正的,原主也是个糊涂的,就被白元富这三言两语给忽悠的一辈子都赔了进去。
不过楚歌既然来了,她就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顺便她还要给原主报了仇才行。
白家人他们可不知道,楚歌的这块表那不是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