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顺着楼梯下了二楼,没有直接下楼,反而从二楼走廊爬过去,钻进一间屋子,冰冰推开门,屋子里没有人,但是被子没有叠,随意掀开,大花“嗖”一声,爬上床。
冰冰不敢徒手抓蛇,只能趴在床边唤着:“大花,乖,快过来。”
大花竖起身子,吐着舌头,一蛇一人,蛇眼对人眼,就是不过来。
门外传来粟童声音:“舅妈,我吃了药,再睡一会儿应该没事。”
鱼妈:“好,注意休息,我和你阿爸说了,正好阅阅回来,多玩几天回去。”
粟童,完了,这是粟童房间,对了,粟童是鱼欣阅的表弟,来鱼家玩,很正常的。
可自己穿着吊带睡衣在别人屋子里,什么意思。躲哪里?衣柜里堆了棉被,床脚爬不下去,就这么大地方,床上,也顾不上大花在床上,直接穿鞋钻进去。
粟童推门,见被子拱起,又以为是大花,因为大花喜欢恶作剧,重重给被子拍去,冰冰被扇得眼泪汪汪,忍不住发出一声“啊。”
蟒会说话,成美女蛇吗?粟童着急掀开被子,只见冰冰穿着绿色蚕丝吊带睡衣,跪在床上,身下的大花慢慢的爬出来,朝两人吐吐舌头,又舔舔冰冰的胳膊,冰凉的,尖尖的蛇牙贴近皮肤。
吓得庹冰冰直接掀开被子,跳到粟童身上,紧紧的抱着:“救命,大花要咬我。”
粟童的腰被冰冰两条腿夹着,本来就是穿睡裙,触手之间,宛如玉之温润,再加上刚沐浴完擦了玫瑰味身体乳,滑滑的,香香的。
“唉哟哟,这大早上,阿妹踩阿哥,甜米酒要喝了吧。”杜询站在门口打趣道。
他昨晚没有走,住在寨子里么爸家,想来看看冰冰肚子还疼不,结果在二楼听到冰冰喊救命,赶紧的过来,就看见冰冰挂在粟童身上。
虽然听不懂,但是知道杜询打趣自己,再看看自己,鞋子还在别人床上,自己挂在别人身上,而粟童左脸颊不知道什么时候印上自己的口红,怎么解释,忙跳下来,从杜询身边侧身而过:“我,来,找大花,别乱想。”
就你肩带滑下来,香肩外露,头发散乱(本来是打理好,刚才钻被子,头发又弄成一团糟),鞋子不穿,能叫人不乱想吗?
庹冰冰鞋子也不要,光着脚上楼,好冰,她只好踮着脚尖,纤纤玉足,让杜询目光落在上面,一步一莲,踩在杜询心里,鼻间都热了。
鱼欣阅上来,见杜询和粟童两人都流着鼻血:“你们这是怎么啦?”
“上火。”
“生病。”
鱼欣阅指着床上粉色的小熊拖鞋:“表弟,你生病转性子,还穿粉色的鞋。”
粟童拣起鞋,塞在鱼欣阅的怀里:“冰姐的,你给她带上去。”
“为什么她的鞋在你床上?”
嗯,说来抓大花,有人信吗?粟童只好装哑巴。
鱼欣阅看破不说破,提着鞋上楼,正好碰到欣书,欣书说上楼找冰姐还大花。
“冰姐,居然不怕大花。”
“喜欢的很,你以为是你,个个怕蛇。”
欣阅把鞋递给欣书:“你顺便把鞋给冰姐,叫她下来吃饭。”
“好。”
庹冰冰换上自己的衣服,驼色大衣,黑色的毛衣配个皮裙,欣书在门口喊着:“冰姐,我的大花呢?”
完了,忘记大花,冰冰只好说:“刚才溜到粟童房间,忘记拿回来。”
“没事,大花找得到路回去,这是你的拖鞋,我阿妈做好早饭,下去吃饭。”
“好。”
欣书将鞋子放在门口,等着冰冰一起下楼,看着庹冰冰曼妙的身姿,想到枕头上那件紫色的衣服,穿在冰姐身上该有多好看。
饭桌上已经摆好饭菜,一盆红苕稀饭,酸豇豆,牛肉香菇酱,豆腐乳,水豆豉,炒耙胡豆。
鱼妈招呼着:“冰冰,快来坐,山里不比你们城里,粗茶淡饭。”
“阿姨,已经很好。”
鱼欣书已经添好一碗稀饭递给庹冰冰,冰冰赶紧的双手接过来:“谢谢。”
鱼欣阅吹着稀饭:“和自家弟弟客气什么,随便使唤。”
杜询踢了一下欣书:“那就麻烦书弟给我舀一碗干点。”
鱼欣书瞪了他一眼,袖子里的花花朝杜询瞪了一眼,蛇牙还滴着毒液,吓得杜询拿起碗,还是自己舀,惹不起这个欣书,会蛊会巫,了不起。
粟童还是害羞的很,像小姑娘一样,端着碗小口喝着。
鱼妈昨晚听说庹冰冰踩了粟童的脚,按照当地习俗,这是姑娘对一个男子表达爱意,自己作为舅妈应该问问姑娘的家境,可不到半分钟,自己的儿子又拿着庹冰冰的腰带回来,一个男子去讨姑娘的花带,姑娘把腰带送给男子,也是表达爱,难不成还喜欢自己的儿子,刚想去问问,结果又看到杜询抱着庹冰冰回来,还悄悄的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