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会乖乖听话,你放了我,都是你的原因我才破坏那破地方的”离渊一路上都在嘶喊。
扶桑悠闲的踱步,仿佛没有他这人,耳朵的那些呱噪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离渊,到南坞时嗓子都嘶哑了,他又累又渴又饿,都是那个女人,恶狠狠的听着身旁如月的人。
“把食物摆在这里吧,还有拿一份契约书来”扶桑吩咐道
银枝听到契约书,自然知道是给谁用的,可小屁孩他对族长的如此放肆,族长为什么还要留下他。
“族长,这不好吧”银枝不想让离渊留下来。
“按我说的去办”扶桑不容置喙。
银枝郁闷的瞅了一眼离渊,转而离开去拿契约书。
莫名其妙的又被一个人讨厌,离渊无语的望天,不过,讨厌他的人多了去,不在乎她一个。
银枝来的很快,扶桑拿过契约书,眼里有清浅的笑意。
“签过契约书之后,你就是我南坞的人了,没有我的同意私自离开会没命的。”
离渊今天一切的行为都被扶桑控制,现在自然也是,他的手不受控制的在契约书上写下自己性命,而且还落下自己的一滴血在上面。
离渊对从自己身上取血的人,恨得磨牙。
“咦”扶桑望着离渊滴在契约书上的血,轻声道。
随即快速伸手摸向离渊的根骨,高深莫测的眼神,无端让离渊害怕。
随后放开了他,面无表情的脸上让人猜测不到她的想法,她收好离渊的契约书,把他身上的禁锢取消。
“用餐吧,用餐后让银枝带你去看看你今后的屋子”说完就施然离开了。
“喂,你放了我,我就走了”离渊在她身后挑衅。
扶桑没有理会,径直离开了,一会儿身影就消失在离渊的眼前。
离渊自信一笑,就向门口跑去,刚到大门口,离渊轻狂的笑,我就知道,是骗我的。
结果,刚出门口,离渊心口一痛,嘴角留下一丝鲜血。
惜命的离渊顾不上现在身上的疼痛,连忙回到南坞的门内,身上的痛感也随之消散。
“来真的啊”离渊伸手把嘴角的血擦去,灰溜溜的回到内院。
银枝已经摆好饭菜,没好气的说“吃吧,别费力气耽搁我的时间。”
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的离渊,木然的来到桌前拿起筷子,吃饭,现在就很后悔,自己当时非要偷那个包子不可吗?
扶桑来到奇缘阁才把契约书拿出来看,离渊的血是红中带金的,在那之前,妖界只有两个人的血是这样的。
失踪的帝屋和她的,他们是来自神界的,莫非离渊也是?根骨也不是小孩子该有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老头啊老头,你到底去哪里了,我连一个商讨的人都没有。
扶桑收起契约书隐秘的藏起来,南国一直都只有她和老头是神界的,离渊的到来是否说明老头不在了。
一切都是未知的,现在只有把离渊留在身边,才能知道他的来历。
“族长,渭水来了”银杉在门外说道。
扶桑敛起深思,“让他进来”。
“族长”渭水抱拳道。
“怎么样,让你查看的那条山川河流有没有什么问题”。
一月前的,流水河的河水突然暴涨冲散了周边的山脉,大有要淹没南国半边土地的样式,扶桑前去查看时,暴涨的河水突然退却,退的干干净净,流水河在一瞬间变的干枯。
扶桑当时以为会是灾难的前兆,夜观星象推测了几番也没任何收获,就让熟悉河流的渭水前去勘察。
“属下查看了流水河的地动和地脉走向,周边的所有都再三的勘查过,没有一点问题”
“会不会是自然现象,现在南国的一切都没有受到影响”渭水说出自己的想法。
扶桑也无法确定后面还会不会有其他的问题,不过现在无法推测出来,自己也只能小心留意了。
“只能这样的了,辛苦你了”扶桑说道。
“能为族长为南国做一点事情是我的荣幸”渭水谦虚道。
“听说族长与一个小孩签下了契约书”转而询问道其他的事情。
“银枝告诉你的吧”扶桑没有意外的说。
她现在的属下都是同时间进入南坞的,彼此之间的感情自然是深厚的。
“银枝带那小孩去后院,属下看见了就多问了几次”渭水解释道。
“没有怪你”扶桑不在乎有没有人知道“那小孩天资不错,可惜没人管教性子狂傲的很。”
渭水的语气透露出熟稔“族长还是一如既往地的惜才。”
她知道渭水的心思,除工作需要外她都避免和渭水的交流。
“赤水等你叙旧,书信都传到我这里来了,你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