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天不见,娘亲怎么会如此的激动”赵云安不解的问。
文锦兰听见女儿的话脸上漫上浓浓的担忧“阿囡,你还记不记得你去周省找霜霜的事情,已经过了几月了。”
赵云安听到娘亲的话,努力回想自己这几个月的经历,可什么也想不起来,她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觉。
要说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是睡太多感觉头疼的厉害,她伸手摸向脑门,却摸到了一层厚厚的药布。
赵恩泽望着懵懂的女儿,心里有几分猜测,“你好好休息,等大夫来帮你看看”。
是殿下的行为影响了她,殿下她一定是改变了某件事情的走向,而她的命运也发生了改变。
说完就拉着欲言又止的夫人离开思善阁,“夫君,你说阿囡是怎么了?”
赵恩泽说道“大夫不是说了嘛,阿囡掉下悬崖能保住性命已经是得天眷顾,现在她记不起这几个月的事情我想可能是后遗症。”
“我想这对阿囡来说未必不是好事,那万丈悬崖多可怕呀,阿囡忘记了也好。”
“爹爹这是哪里?”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让刚醒来的赵云安在不安的‘爬出''屋子寻找熟悉的人。
赵恩泽和文锦兰也顾不得说其他的了,“阿囡,快回屋躺着,你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呢。”
赵云安听话的任两人把她拉抱回屋里的床榻上躺好。
“爹爹,我的脚怎么了?这是哪里,阿囡怎么从来没有来过?”为什么一觉起来自己不会走路了,赵云安惊恐万分。
“阿囡,没事的。只是太长时间没有走路,腿脚无力,你现在醒来了,我们多锻炼就好了”
文锦兰抱住女儿安慰她“这是京城,我们举家搬到京城了”
“京城,”赵云安念道“我们来京城做什么?”
“我们还回不回周家县,哥哥呢怎么没有来,他考试如何?”
一连串的问题让赵恩泽夫妻俩为难的对望着,阿囡还不知道景瑜的真实身份,要是现在跟她说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老太太死前都还在期盼着孙儿状元归去光宗耀祖,哪里会想到自己被欺骗了呢。
老太太的死、景瑜的欺瞒、会是阿囡心里的一根刺,他们该如何开口。
“阿囡”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赵云安的眼神顿时变得明亮,“哥哥”,语气里是对喜欢的人的亲昵。
赵离渊端着一盘八珍糕走近,“醒了,还没有吃到东西吧”拿起一块八珍糕递到小姑娘的嘴边。
赵云安羞怯的看了一眼还在的爹爹和娘亲,她还记得爹爹的反对,而且在爹娘面前她不好意思和哥哥如此亲密。
“我和你娘亲出去看看”赵恩泽夫妻俩很有眼色的离开,让他们有独处的空间。
“不是一直想吃哥哥亲手做的八珍糕,你刚醒来哥哥特意改了方子,入口即化”赵离渊温柔的望着小姑娘。
赵云安温柔含情的目光下咬一口嘴边的八珍糕“哥哥做的好吃。”
是会撒娇灵动的粉嫩小姑娘,不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到一度让他以为再也醒不来的娇娇儿。
“别在离开我了”赵离渊让小姑娘吃了几块八珍糕之后放下盘子,把小姑娘抱在膝上珍爱道。
“你不知道哥哥在山崖底下的人家找到你时,哥哥有多害怕。”
赵云安对于自己坠崖的经历脑海中是一片苍白的,如果不是刚刚出去找爹爹时,双腿的无力告诉她自己真的已经睡了很长的时间,她是完全不敢相信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起,以后不会让大家担心了”赵云安后怕的窝在哥哥的怀里。
“对了,我们来京城了,是不是哥哥考上状元啦”小姑娘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心情欢喜道。
赵离渊望着小姑娘水润的小鹿眼睛在想自己要怎么开口,才能让小姑娘对自己不那么的生气。
“如果我说是比状元更大的官,阿囡会不会更高兴”赵离渊与小姑娘的手十指相扣温声问道。
“是什么,皇帝封哥哥当官了吗?”赵云安惊喜,阿奶的期盼没有落空,哥哥就是最厉害的。
小姑娘对自己的一切还一无所知,赵离渊俯身轻啄她的还略带苍白的唇,“是呀,很大的官。”
“我怕我说了,阿囡就不想和哥哥在一起了”
面对喜欢的人亲昵,赵云安主动回抱住他“所以是什么呀?”
“阿囡,我本姓宋,名天霖。当今的世上只有皇室子弟才可姓宋…”说到这里赵离渊停了下来给赵云安缓冲的时间。
赵云安松开环抱的肩膀,直觉告诉她后面的事情是她不能接受的,她望着哥哥,等后面的话。
“我的生身父亲是宁王爷,而我就是他唯一的孩子。阿爹阿娘受冤而死,我一直卧伏找机会为他们平反”